曹卓手一抖,纸牌掉了两张。
骆骁眼睛明亮,对曹卓说:“别耍赖,快捡回去。”
曹卓:…
他妈的现在是该计较这玩意儿的时候吗?
钱乐成刚才还被震惊了一下,一听耍赖俩字,又来劲了:“骁神你节操呢?为了赢牌都能随便牺牲爱情了?快别作弊了,我还要接着赢你呢!”
见钱乐成是这个反应,再看袁宿一脸平静,曹卓更无语了。
也对,骆骁平时不按常理出牌次数太多,跟他们嘴里的话十句中也分不出几句真几句假,根本让人误会不了。
骆骁拱进池越的手臂,毛茸茸的脑袋顶在池越胸膛,姿态格外暧昧地蹭了蹭,对着钱乐成说:“我没胡说。”
钱乐成拉起曹卓都手臂,也学着骆骁的样子拱曹卓:“照你这么说,我和曹卓也有一腿!”
曹卓想要吐了,这什么傻逼室友:“你他妈给我起开,谁跟你有一腿,别辣人眼睛。”
钱乐成坐直身,还挺委屈:“宝儿,你也太不给力了,你看看我池哥,眉头都不皱一下。”
曹卓心想,那可不是眉毛都不皱一下,这俩人现在就是一对,你凑个什么热闹,拱得我心口堵得慌。
骆骁看钱乐成这样子,八成是信不了了,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说句实话,跟你们坦白一下,你们竟然没人信。”
钱乐成:“呵呵。”
袁宿:“我信。”
骆骁看向袁宿,刚准备说你真有眼光,就听见袁宿十分敷衍地说:“特别信。”
骆骁:“啧!”
骆骁蔫蔫的,池越伸手在骆骁后颈处捏了捏,算是安抚。
他们也不方便当着这几人面亲一口表达骆骁话语的真实性,面前几个都是挺纯情的少男,尤其是钱乐成这小子还没成年。
骆骁拿回纸牌,只是这次池越在旁边指导,说什么骆骁就出什么,钱乐成又输了,钱乐成好气:“你们这有啥区别,你俩大学神,净欺负我这种脑子不好使的。”
骆骁惊讶:“你竟然也知道脑子不好使?”
钱乐成:“不打了,拔刀吧!”
骆骁分得很清楚:“行,你先把这次的纸条贴了再干架!”
十八岁的男孩子,一个赛一个的有活力,可怜了骆骁,扛着酸痛的腰玩了一晚上,等曹卓几人离开以后,他也不管满床凌乱的纸牌了,身体往前一扑,趴在了被子上,牵动某处的疼痛,又低低“嘶”了一声。
锁门回来的池越正好听到这一下喊痛的声音,把之前塞到骆骁背包里的药膏又拿了出来,“来,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