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扎我的理由?”
“因为你是帅哥。”
“……”
对于这份评价,一般人一定会很乐意接受,但顾凌泽的神色并没有多么开心,甚至很冷淡,好像他活了二十七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帅哥,并且对自己是一个帅哥这件事丝毫不感兴趣。
他拿出一盒烟,轻巧地取了一支叼在嘴里,又拿起打火机下车,说:“抽根烟。我记得你包里有充电宝和数据线,我手机没电你充一下。”
“嗯。”
时听接过他递来的手机,麻利地替他的手机充上电。
五分钟后,顾凌泽抽完烟回来,忽地伸一只手到她面前,她没明白什么意思,以为他要水,就把水递给他,他回头,黑色的眼眸划过一丝锐利,盯着她看的时候令她感到有些发毛,她笑笑,又抓了一颗糖放到他手心,绿色的薄荷糖,刚才在医院他喂她吃的就是这种薄荷糖。
“不是,给我手机,我打个电话。”
“……哦,给。”
顾凌泽将手机开了机,然后拨号。
那串号码的备注是什么时听没看清,只看到一个“萱”字。
一般用萱字的应该都是女生,所以他在给某个女生打电话吗?
这个认知让时听十分的忐忑,立马在脑海里上演了一遍自行编造的狗血离奇情感戏码,比如那个叫什么萱的女生是顾凌泽的某个忘不了的前任,在这个冰冷的夜他受够了她这个在他看来不省心吃药都很难伺候的老婆,所以在这种令人容易破防很适合回忆往昔点点滴滴的夜晚他选择了拨通白月光前女友的电话以寻求一丝心灵上的慰藉……
可是他要打应该也不会当着她这个现任打吧……
想到这儿,她使劲儿晃了晃脑袋,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过了十分钟左右。对,过了十分钟左右。
一般人打电话会打这么久吗?而且是大晚上的,都已经十一点半了唉……而且他不是那种会煲电话粥的人,一般都是秒接秒挂的。
这个认知又让时听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她等顾凌泽系好安全带之后,找了一个自认为有利的时机靠过去,然后用一种很得体的语气问:“刚才你在给谁打电话啊?我感觉像是女孩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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