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问话,高长江抬头看了眼,答道:“路人皆知,在屈驾桥孙怜怜家里!”
申二公子又问:“他最近在干什么?”
高长江带着醉意答道:“明知故问,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孙怜怜!”
申二公子:“。”
那晚看到林教授的手下们,感觉是挺有活力的一个社团,但今天这个传说中的军师怎么如此费拉不堪,言辞也如此鄙俗!
“我是问做了什么事,没有问干了什么人!”申二公子叱道。
高长江答道:“那就是准备县试了。”
申二公子无语,伱们信誓旦旦的奉正讨逆、扶申灭奸呢?
口号喊得震天响,结果就这?
越问越生气,申二公子又喝道:“我发过话,但为何一连数日,他也不曾来见我?我知道你们想借用申家的旗号,但别说我没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珍惜!
你们以为,王老盟主就不会来拉拢申家么!”
话已至此,高长江无言以对,因为坐馆近几日的拙劣表现,让他根本无从辩解。
本来申二公子和王老盟主那边没什么交情,这是坐馆的机会,结果现在被坐馆硬生生推过去了!
申用嘉说完了后,转身就走,感觉这帮底层社团人士真是烂泥糊不上墙!原本还指望林泰来真能做出点业绩,帮申家涨涨声势,看来都是白想。
而另一边的王老盟主,起码还能给自己一个“新五子”的虚荣呢!但高长江身边一名平平无奇的手下,突然出言道:“今日文化大讲坛即将开始,申二爷不妨坐下听听?”
高长江愕然的看着这名手下,这里有你插嘴的地方吗?然后这名手下没顾上高长江,又对申用嘉补充说:“我们坐馆还说过,只要申二爷过来,就让高先生专门为申二爷讲一个。
如果申二爷不肯听,那就是申二爷的损失,也不强求了。
但要请申二爷隐藏身份,坐在角落听。”
这个说辞,倒是激起了申用嘉的脾气,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角落。
他倒是想知道,有什么不听就是损失的内容!
高长江盯着这名手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手下赧然笑了笑,掏出一张文稿递给了高长江:
“坐馆吩咐过,只要申二爷出现,就讲这个!”
高长江心里无比悲愤,自己在坐馆心目中,难道还不如这个手下?
有关机密信息,还需要这个手下选择时机告知自己?
还是说,这个手下负责监视自己?这是吕奉先能干出的事儿?
今天讲完,就不干了!辞职!
此后有些读书人踩着点进来了,讲坛前桌子也都坐的差不多了。
大讲坛每天开三场,内容都一样,每个人可以选择自己方便的时间过来旁听。
高长江做完心理建设,在讲台上开口道:“今天就预测一下文坛新五子的人选,绝对是全苏州最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