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我想回家,老公,我们不去医院好不好?”
容司城看着叶晴安乞求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车回家了。
还是待在家最舒服,叶晴安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容司城在回家的路上已经联系了家庭医生,到家的时候,医生已经早早地等在那里了。
医生拿出听诊器,这里听听,那里瞧瞧,最后决定给叶晴安输个液。
“怎么样?”容司城满脸担忧,询问医生。
“没什么大问题,普通感冒,挂个水就好了。”
容司城让叶晴安躺在床上,医生给她手背上扎了针,凉凉的液体缓缓注入她的身体。
“睡吧,老公陪着你。”
容司城给叶晴安盖好被子,坐在旁边守着她,以防她睡着了手乱动跑针。
叶晴安小声“嗯”了一声,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终于在容司城的安抚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输完液了,容司城还坐在旁边看书,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看见叶晴安醒来,他合上书,顺手把书放在床头柜上。
“好点没?”容司城将贴在叶晴安额头上的碎发撩开,叶晴安这一觉睡得很沉,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特别黏乎,额头也全是汗水。
“好多了,头不痛了。”
“那就好,饿不饿?”
叶晴安摇头,她还不想吃东西,没什么胃口,睡了一觉,身体反而更加疲乏了。
“我们喝点粥好不好?”容司城让阿姨送来了山药南瓜粥,软糯香甜,她扶叶晴安坐起来,一勺一勺地喂她吃下。
“老公?”
“嗯。”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不应该去野营的,答应你会照顾好自己的,可是还是生病了,又让你担心了。”
叶晴安确实心里有愧,她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又菜又爱玩,关键自己菜就算了,还要连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担心,这就不能原谅了。
“安安为什么要这样想呢?”一碗粥已经吃完了,容司城把空碗放在一边,耐心地开导她,“安安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老公都会支持你的,生病了没关系,乖乖打针吃药就会好的,这又不是安安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