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正上方撑起身,目光炯炯望着她,&ldo;说话算话?&rdo;
她跟喝醉了差不多,早忘了东南西北了。也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向来言出必行,便诺诺的点头,&ldo;算话。&rdo;
&ldo;我知道你是个刚正的脾气,从不占人便宜,是不是?&rdo;他把她揽在怀里,温言细语灌着迷魂汤,&ldo;你看我都被你瞧光了,你还穿得严严实实,你好意思么?&rdo;
她应该感到羞愧么?再说哪里严严实实了?她都叫他轻薄尽了,除了下半身还在坚守着,别的真什么都豁出去了啊!
他没等她反驳,重又埋首在她胸前。把她撩拨得栗栗发颤,这下总知道他的厉害了!顾得了上头顾不了下头嘛,他几番努力终于拉开她腰上的纱带,一阵欢欣雀跃。手指探进去,激动得心都发抖。平原尽头是芳糙萋萋鹦鹉洲,是开辟了新天地,别人那里从没有过的细致入微的探究。峰尖谷底游走,每一分的摇曳都能让她惊喘。他真有些忍不住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在较什么劲?即便给了他也无需担心日后受冷落,他对她的回馈已经满含感激,并不是一时贪图新鲜的纵qg啊!可她还是信不过他,再爱他也不愿意为他留下。太清醒,近乎残酷。
罢了,什么都别想,只要她快乐。他愈发尽心,她把身子绷得紧紧的,脸上沁出了汗。薄薄的一层水雾,在灯下粲然生彩。他探进那片水泽里,不敢深入,浅尝辄止。细细观察她脸上神qg,没见过这样妩媚妖娆的姿态。忽然蹙紧眉头婉转低吟,身子猛一震……他骄傲的笑了,这靡靡chun水扣人心弦,她可算明白个中好处了吧!
素以从余韵中醒转过来,心里发虚想哭。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唇,轻声哽咽着,&ldo;主子……&rdo;
&ldo;东齐。&rdo;他矫正一遍,把她的两条腿紧紧压拢,就着那片滑腻置身进去。她惊恐的望着他,他无奈的笑笑,&ldo;咱们面对面呢,出不了事的。心肝儿,你也体谅体谅我吧!&rdo;
小皇帝滚烫,贴着她的腿根缓缓摩挲。素以放下心来,抚抚他的脸,当真是面若桃花,好漂亮人儿!可渐渐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了,扣着她臀瓣的手也益发用力。他迷乱的呻吟,含糊的叫她名字,复又重重一击,小皇帝痉挛跳动,在她腿间带出一股暖流。各自长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冷静下来,默默对视都有点难为qg。皇帝呃了一声,&ldo;这就是琴瑟和鸣,如果叫我……进去,咱们就能生个小皇子。&rdo;
她小女儿qg态毕露,捂着脸扭身,&ldo;你胡说么!&rdo;
他忍不住大笑,贴着她的耳朵低语,&ldo;这是龙jg,人家求都求不来的好东西,全叫你làng费到手巾上去了。&rdo;
她不肯再兜搭他了,略缓了缓起身穿衣裳,收拾慡利了蹲安谢恩,没说别的,从从容容退出了燕禧堂。
☆、第81章
阿林阿山的案子牵扯出来好些人,皇帝要从严查办,朝廷里人人自危。这几天军机处的折子陈条堆积成山,各式参奏贪赃的都有,皇帝既心惊又心寒,cao劳得连饭都顾不上吃,更别提后宫的琐碎事体了。恰逢皇后的病症发作,他心里惦念着,也抽不出趟儿来过长chun宫去。打发荣寿两头跑,毕竟是太监,皇后寝宫不宜久留,也是瞧一眼就回来。正愁闷着,长满寿来回话,说素以到他那儿请了示下,想过去瞧主子娘娘的病。碍于她现在这尴尬身份,总管们也不好随意答应,只好到万岁爷这儿来求裁度。
皇帝琢磨了下,皇后的为人他知道,这么些年来本本分分,从没有害人之心。太皇太后只要一走,她头上挪走一座大山,以后内廷就是她说了算。皇后又是个体人意儿的,他和素以的死结她都清楚,少不得会替他开解一番。她们两个人处好了,素以以后的路便顺当些,对她也有好处。几经权衡之下点了头,叫她去了。
皇后病了,宫外的娘家人也奉旨进来探望。小公爷丁忧出缺闲在家里,自然陪着昆夫人一道进宫来。一家人围坐着说话,昆夫人提起了小公爷的婚事,&ldo;那家人家衔儿不高,说出去不体面。好在是个侧福晋,倒也不碍的。恩佑早前和我说过,姑娘是个齐全人,上回你阿玛的事儿亏得有她照应着,我瞧在眼里也很喜欢,所以他说过了门就扶正,我这里是不相gān的。就是扶正不也得门当户对么,要不你和皇上通个气儿,瞧瞧能不能往上提拔提拔,给个虚职也成啊。&rdo;
皇后听着不胜唏嘘,提拔是早晚的事,万岁爷心里有成算着呢,哪里用得着他们cao心!她看了小公爷一眼,&ldo;上回你们随扈,有些事儿你没和我说吧?&rdo;
小公爷兴致不高,寥寥唔了声,&ldo;也没什么大事儿。&rdo;
皇后靠着引枕思量了下,话不太好说,可瞒着也不成事。稍一斟酌对她额涅道,&ldo;您别琢磨那么长远了,昨儿出了点岔子,我瞧这头婚是不成了。&rdo;
昆夫人大惊,&ldo;怎么的呢?我府里都准备要置办了,怎么不成了?旨意都下了的,还有中途变卦的道理?难道是姑娘当差捅了篓子?不能够啊,那么个稳当人儿……&rdo;
皇后瞥了瞥小公爷,他脸色变得煞白,她心头一痛,好言安抚道,&ldo;世上好姑娘多着呢,也不是非谁不可的。你要耐得住xg子,我这里替你留意着,要一桩得意的婚还不容易么!&rdo;
小公爷不说话,额上沁了汗。把暖帽一摘,鬓角的头发都湿了。皇后看得直叹气,昆夫人还是一头雾水,追着问,&ldo;到底怎么回事,别光你们姊妹知道,我真闹不清了,快和我说说。&rdo;
横竖没有外人,皇后抱着汤婆子长长喟叹,&ldo;额涅,这个丫头咱们要不起。她在万岁爷跟前伺候,已经是半个枕边人了,这事儿恩哥儿比我知道。太皇太后指婚有她的用意,一则是瞧那丫头长得像畅chun园太后,心里不对付。二则嫌弃我没子嗣,有意的给我上眼药。也是的,我这模样,坐着皇后的位子说不响嘴。这病症儿吃了一山的药,半点起色没有,到现在是依仗着万岁爷的qg分,还能说什么?那丫头真要是进了门,也是个祸根。万岁爷那里不撒手,任你通天的本事也奈何不了她。到最后还要惹得满身官司,何苦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