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亦中了此毒,不过不若郎君严重。但夫人身子弱些,恐怕会要比郎君更加难受。”
大夫离开之后,阿彘早都羞的整个人蜷在被子里。惜音将被子拉开,见阿彘的脸又白又红。
一边心疼,一边忍不住用手指弹着她的额头打趣她,“阿彘可是在思念哪个小郎君或者小娘子了?
怎么这样疼?”
见这人脸更白了,不在逗她,拿出一卷银针包,“我略懂些医术,不如我为阿彘针灸,缓解些疼痛可
好?”
“惜音。我还是与你分房睡吧,我这样真的会打扰你休息。大夫说你身子不好,要多注意的。”
“你这样我哪里放心留你一个人,我也并不难受。”说罢惜音苦笑了一下。她方才想了想阿昭,但只
觉得连阿昭长什么样子都想不起了。果然自己已经无爱亦无恨了,也好吧。
惜音用银针封住阿彘几处穴位,见她似乎流了更多的汗,有些心慌。一边为她擦去额上的汗,一边问
“阿彘,你可是更疼了?”想到自己许久未曾行针,莫非是扎错了?
行针是要脱去中衣的,赤着上身在惜音面前,被她这样关切的温柔的注视,她有些冰凉的柔夷擦
过她的身体,她只觉得心口像被大锤不断锤着。
“我无事,惜音,你去进些餐食,别管我了。”
红莺来送餐食,见大统领还缩在床上,其实是有些好笑的。那能指挥千军万马的大统领,被这小小的
花刺打败了。
红莺拉着惜音出了门,“小姐,我再下去要一间房吧,夜里让阿伟多照看着姑爷。”
听到姑爷二字,惜音耳根子有些烧。红莺并不知道阿彘是个女子,让阿伟照看当然是不合适的。
“还是我亲自来吧,阿彘夜里有什么,我也好行针替她压制些。”
“可是小姐在这儿,姑爷不是疼得更厉害吗?何况刚才大夫说了,这一两日不可行房事、不可情思
过甚。”红莺说着,脸也红了起来。
“不许乱叫。我与阿彘。。什么都没有。”惜音脸色微红,不知是害羞还是着急。
“小姐小姐,你可别再想着叶将军了。她待小姐不好,伤了小姐的心。若是没有旁人便罢了,可是红
莺一直在小姐身边看着,大统领待小姐是真的好。如此良人,小姐莫要错过呀。”红莺有些替小姐着
急,她们二人都共处一室了,可见是亲密的。可小姐似乎对大统领不曾往那情爱方面去想,如此这样
小姐难道真的要出家去吗?
“我曾是南平郡王之妾,若是再与阿彘,岂不是折辱于她。何况,何况公主待阿彘甚厚。尚公主将
是极大的恩荣。况且公主待你我有恩,此时红莺不可再提。”左右不能说阿彘是女子的事,只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