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只是一时的迷惑,就像走在雾中分不清方向而迷失,一定是这样的。
茗媛为坤印找到这个解释。更加肯定他是一时的迷惑。
纬甄拨开茗媛额上的头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茗媛,忘了那个混蛋!不准再想了。」她大声的在她耳边说着。
她很生气,恨不得到坤印的家里大吵大闹。
燕玲端着茶点进来,望着一语不发的茗媛,叹了口气。
「来,纬甄,吃点东西。」她把盘子放桌子上。
「伯母。」纬甄看着消瘦的茗媛,担心的说:「再这样下去,她会死掉的。」
「死不了的。」燕玲揉着眼:「那时她还不是熬过来了。」
「不一样啊,她已经承受第二次了咧,我很怕。。。很怕她会消失。」说完,她拿着面纸拭泪。
燕玲心疼的拍拍她的肩:「你不要太激动了,我的女儿很坚强的,不会走上绝路。」虽然嘴里这么说,她也没把握。
「那个死王八!臭男人!」纬甄紧握双拳:「他怎么可以说变就变!明明知道茗媛她和别人不一样,还要伤害她,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也不能怪他,这社会的诱惑太多了。」燕玲苦笑着。
「伯母!」从小到大,她看够了她们母女俩的委曲求全,仅管茗媛的父亲一再外遇,燕玲还是愿意接受他,这点让纬甄愤愤不平。
凭什么要女人总是当被伤害的那方,当男人回头时可有真心懺悔对妻子所作的一切?
也是这样,纬甄一直抱持着不婚主义,她不相信这世上有真正的爱情。
「你要是累了,就回家休息。」燕玲不想多说,婉转的下逐客令。
「我已经和我妈说过了,这几天我要和茗媛在一起。」纬甄强硬的说着。
燕玲敷衍的笑着:「好吧,随便你。」
说完,不留恋的离开房间。
「她到底是不是你妈妈啊?」望着她绝情的态度,纬甄问着仍呆滞的茗媛。
茗媛抬眼看她,憨笑着。
纬甄摇着她的手喊着:「你还要躱多久啊,茗媛,醒醒吧。不要不理我嘛。」
静静的,茗媛的眼神望向不知名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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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墨,偶尔有虫鸣声为这夜添上神秘的色彩。
这位于中部的小乡镇不似北部的热闹,还没到十点,家家户户几乎都关上门窗休息了。
但犯罪的人不分地方的,还是有人在悄悄的做坏事。因为人烟稀少,空地随处可见,所以成了犯罪者的天堂。
在其中一处黑暗的空地里,有个男人正粗暴的撕下女孩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