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温公子不在楼里,另一个管事儿的许掌柜也跟着出去了,赋宴楼没有主事的人,只好往宫里递消息。
赵栀虞到了地方,被告知事情已经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她想不到会有谁出面解决这样的闹剧。
小二:“那老家伙没跑多远就被咱们伙计给抓了,后面的事都是由一位白衣公子解决的,那位好心的公子也没留个姓。”
“最后给银子了吗?”赵栀虞比较关心这个。
小二心虚摇头:“浑身都翻了个遍,实在没有值钱的玩意儿,是那位公子代付的。”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儿,把人打一顿再放走。”她最见不得别人耍无赖,这次还在她的地盘上赖皮。
小二抬起胳膊擦擦额头的汗,“是是是,若有下次,小人定会给他个教训。”
可惜这次白白让那老家伙占了便宜,怎么想都觉得心头不爽,赵栀虞转过头,小声嘱咐绿弦:“找几个人查一下那老家伙和那位公子。”
这么久以来,已经没人敢来这儿闹事,除非是外地人,要么就是故意找事的。
还有小二口中的白衣公子,今日就当是赋宴楼欠了他一个人情,若能查出身份,来日见面定会好好道谢。
她出都出来了,不想那么快回去,在口楼里四处溜达,看看还有没有人来闹事。
就如今日那样赖皮的老家伙,若是让她抓到,打一顿都是轻的,还要送去官府那里,总要让人受点苦头,最好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种。
赵栀虞去楼上待了会儿,又叫来小二细致了解刚才的情况,说的多了,那位白衣公子的形象愈发清晰,甚至在脑中形成了一幅画。
绿弦这时进来禀报:“公主,温公子和许掌柜回来了。”
赵栀虞看了小二一眼:“你先去忙吧。”
没过多久,温公子和许掌柜就来了。
“公主。”二人拱手作礼。
赵栀虞摆了摆手,“你们也听到信儿了?”
“是,奴又派了一批人调查那老人的来历,若有不对,立刻绞杀。”温公子表面温润,心思却一点也不简单。
赵栀虞轻应一声,道:“许掌柜多留意一下近几日的账本,酒楼安稳了这么久,忽然来了这么一起事,总觉得像是有人故意破坏酒楼的生意一样。”
许掌柜:“小人明白。”
“出去吧,我歇会儿。”赵栀虞昨夜并未睡好,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
温公子和许掌柜一前一后的出了门,门外的绿弦放轻动作关住这扇门。
霎时间,屋里就剩下赵栀虞一个人,她坐在桌前,手撑着脑袋闭上眼睛,明明有困意,却睡不着。
应该说,一闭上眼睛都是昨夜梦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