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童听了他的话憋着笑,接着道:“今日老爷让人送了些补品来,少爷一会儿多吃一些。”
“嗯?你把这事告诉我爹了?”孟昙急的坐了起来,他爹知道了,丢死人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爹知道。
“啊——孟童,我要把你买给牙婆,让你做一辈子苦工!”孟昙惨叫着,孟童无所谓地撇撇嘴,少爷从小到大只会用这一句威胁他。
“快起吧!您都躺了一天了。我去给您拿衣服。”说完孟童离开床边。
孟昙艰难地爬起来,他离开被子,掀起里衣看到自己腰上两个明显青了的手印,叹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和谢染妥协。
站起身开始穿衣,孟童说出自己的疑惑。
“少爷,说起来这种事是两个人出力,怎么就您累成这样?”
这话让孟昙脸一红,这事还真说不出口,虽说是夫夫,但都是男人,肯定还是会在意比较一些东西,尤其是那事。
孟昙想到自己一晚上去了多次,可谢染真是能忍,都说一滴精十滴血,他流的血可比谢染多多了。
“小屁孩,等你娶了姑娘就明白了!”孟昙说,孟童听了翻了个白眼,他看了眼镜子,发觉自己两眼青黑,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心想万一自己精尽人亡,那自己的愿望岂不是要落空了。
孟昙睡了一天,走出门已是黄昏时分,谢染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书房。而谢桥正在浇花,见到孟昙出来,放下水桶行了个礼,孟昙向他点点头,向书房走去。
谢桥便道:“夫人,公子不喜欢别人进书房。”
孟昙停下来,看着谢桥说:“你觉得我是别人?”
谢桥有些为难地说“不是”,于是孟昙朝书房走去,但谢桥的话还是让他有些犹豫,他抬起手敲了敲门。
可是没有任何动静,孟昙眉头一皱,说道:“谢染,我进来了。”
说着去推门,谁知门被一把打开,孟昙整个人扑到了谢染身上,他脸一红,立马站好,谢染没什么表情,但是语气有些冷淡。
“你来做什么?”
孟昙抬起头正要说什么,就发现书房里还有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儒士的男儿装,可清丽的面容却说明这是个姑娘。
“她是?”孟昙愣愣地看着那姑娘问,心里却掀起了风暴。
谢染书房里为什么会有个姑娘?她是谁?来干什么?
“这与你无关!”谢染将他推出书房,准备关门,孟昙因他这一举动动了怒,虽说谢染向来对自己不客气,但这怎么说也是人前,尤其这怎么看都像是某些不和谐地场面。
“谢染,你不知耻,一个夫子房里还藏姑娘,你是想学人家金屋藏娇吗?”孟昙生气地说。
谢染眼神冷了下来,周身气息带着寒意,就这样盯着孟昙,孟昙心里很慌,却还是硬着脖子和谢染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