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回去吗?”经过那个村子的事,孟昙对于接下来的游学有些没底,而且他有些想他爹了。
谢染看了他一眼说:“若你想回去,我让人送你。”
孟昙听完瘪了嘴问:“你不想让我待在你身边,不想天天看到我吗?”
谢染沉迷将下说:“即使是夫夫,也不需要每日见面。”
这话孟昙可就不待见了,若不是夫夫能每日见面,他和谢染成婚的意义有何在?
“可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孟昙直说,说完看着谢染,谢染停了下来,低头道。
“男儿应该志在四方。”
“我不同意,女子能日日以自己的丈夫为中心,男子为何不行。”孟昙反驳。
“随你怎么说吧!”谢染抛下这么一句话,将孟昙晾在原地。
孟昙实在不适合跟着他,他做的事都是充满危险,孟昙留着,只会分散他的注意力,如今不必从前,从前,孟昙怎样都与他无关,死了活了他都无所谓,如今却不行。
“谢染,你给我站住!”孟昙气呼呼地追上去。
而此时,京城的皇宫里,丞相孟豁正在御书房与皇帝密谈。
“皇上,您真决定把皇位传给三皇子?”孟豁严肃地问道。
老皇帝眼神浑浊,说是这个事不禁悲从中来。
“能有何办法,太子死了,除了他还能是谁。”想到自己这一生,无愧于天下黎民,临了临了,却没个让他满意的接班人。
孟豁犹豫了一下道:“您莫非忘了二皇子。”
“他……咳咳……”提起二皇子刘克,老皇帝就生气,当年二皇子的母亲是他最宠爱的女人,二皇子从小就是他亲自教导,刘克本人也颇具帝王风范与谋略,本来一开始他就有心将皇帝传给他,谁知道,谁知道他竟然为了个阉人直接抛弃了皇位,从此一走连个消息都没有。
这让老皇帝心寒不已,之后二皇子仿佛一个禁忌,从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
咳嗽够了,老皇帝深吸一口气,对孟豁说:“提他做何,这事就这样吧,你别操心了。”
孟豁见皇帝不悦,便没有再提,只是他虽然不站队,但还是心系这天下,三皇子不会是个仁主,若在乱世,他是最适合的人,但如今正是太平盛世,他若即位,这盛世还不知要舔多少血光。
“这老王八,果然是他从中作梗!”刘貅一脚踢翻了啊凳子,旁边汪迎低着头道:“殿下您不必动怒,如今皇上既然已经认定您是继承人,不会有人能动摇您的地位。”
刘貅因他的话平静下来,但他还是不放心。
“你先出去吧,让我静静!”刘貅吩咐道,汪迎眯了眯眼,这些日子,刘貅一人待在房里的时辰真不少,他觉得有猫腻。
“是,殿下!”汪迎弓着身子退出去,关上门够却留了个心眼,发现侍卫们都受灾远处,于是他走了几步,走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