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雍下手很轻很轻,打着圈给脖颈抹药,淡绿滑润的跌打药抹在?肌肤上,所到之处凉丝丝的。
筠冉这会?穿着家?常寝衣,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领扣解开之后,晏时雍站得高,某些角度一眼就能看到不该看到的。
他努力挪开眼睛,却?还是猝不及防能看到。
最后索性闭上眼睛。
可是脑海里?到处都是。
许多天?前的那个夏夜又浮现心头,那时候她裹着明黄寝被,一把乌发?迤逦锦被,轻影纱下到处雪白。
抹着抹着筠冉觉得心慌气短。
怎么说呢?虽然是很正经的抹药,但他的手像是带着闪电,所到之处火花四溅,激得筠冉后背出了一层汗。
不像是抹药,倒像是在?调那个情。
她不住劝诫自己:冷静,冷静。
晏时雍特意带着药膏抹药,自己还满脑子绮念,对得起人家?辛辛苦苦翻墙吗?
她不知道旁边的晏时雍也眸色渐深,原本揉着她脖颈的手速一下比一下慢。
最后停滞了下来。
筠冉正胡思乱想,忽然觉得脖颈上一顿。
“?”她询问抬起头,到底还记得自己不能说话。
可刚一抬头就撞见了晏时雍的目光。
那目光沉沉,黑眸里?裹挟着汹涌风暴,似乎下一秒就能将她撕碎。
筠冉还没反应过来躲闪,就见他上前一步,同时拿出巾帕擦掉了上面的药膏。
能说话了!
筠冉还没来得及高兴,嘴里?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
她瞪圆了眼睛,想要抗议,可是对方来势汹涌,几?乎没给她思索的时机。
他捧起了筠冉的脸,舌尖勾着筠冉不放,吮吸起她唇舌间的津液。
筠冉像是上了一艘小船,在?风口浪尖抛洒颠簸,整个人都晕乎乎软作一团。
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却?是将手从她下颌移到了腰间,随后紧紧禁锢住了她。
他从来没有?抱得这么紧过,筠冉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气,她扬起巴掌大的小脸,委委屈屈抱怨:“疼。”
殊不知她抬起头眼带水雾,刚才上过药的嘴唇红肿一片,比上药前还要胀。
那天?他帮她上药的地?方也是红肿一片,即使她睡着了也还没忘记在?睡梦中娇气哼唧。
怀里?的人还委屈巴巴看着他,还不安挪动了一下。
可是她该瘦瘦该胖胖,不该碰的地?方剐蹭到了他肋骨。
“腾”一下,晏时雍心火彻底被勾起,他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狠狠咬了下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