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簪还在他手里!
晏汀泪朦朦的望向他。
男人微微触动。
白芷维护她道:“你又来吓唬我家小姐,一根发簪说明不了什么的,更何况案子已结,难不成你想说陛下判错了?让天下人笑话!”
朱二夫人的案子是邵准查的,陛下亲自断的案,如果裘逸轩想推翻,指晏汀是凶手,岂非当众打陛下的脸?他不会这么做!
男人低眸看她:“如果夫人心中无鬼,我就把发簪交给陛下,夫人以为如何?”
晏汀痛苦的问出口:“你何苦逼我至此?我与你无冤无仇!”
裘逸轩深眸一浅,语气没了戾气:“我只是想知道夫人的秘密。”
晏汀的心虚不恰恰证明她还有好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吗?
他也不知为何就是想要去挖!
为了更进一步击溃晏汀的提防,他往前一小步,覆唇在她耳边低语,晏汀本能后撤,他自知越了界,便看着她说:“既然夫人与朱三不合已久,那夫人身上的痕迹又是怎么一回事?”
晏汀扭头与他近在咫尺。
裘逸轩盯着她瞳孔里的惊慌和震惊一笑便转身离开了朱家。
裘逸轩一走晏汀就站不住了,她拿出藏着的金扇子给白芷:“你快去找瑾王过来。”
“小姐?”
“去叫他来见我!”
-
“裘逸轩呢?”
“我瞧见他往朱家去了!”
“怎么他也总往朱家跑了?之前瑾王殿下不也常去吗?这朱家到底是有什么宝贝!哪天我也要去看看!”
陈自修与邵准互相看了一眼。
“朱二夫人不是死了嘛,他去吊唁了,不过要说起朱二夫人的死,确实也是蹊跷,怎么好端端的就去了那里,还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冻死在了地上,难不成真是遇见了鬼?”
“去去去,鬼神之说都是无稽之谈,而且……瑾王殿下都说是意外了,那就是意外,朱二夫人鲜少入宫,走过了道,越走越远,也是常有的事,怪只能怪那晚风雪太大,要是有人发现,也不至于就给冻死了。”
陈自修喝了一盅酒:“你怎么看?我可是听说……出事后,裘逸轩第一个就是找的晏汀,禁卫军都说,裘逸轩是怀疑晏汀,毕竟……毕竟朱时仲……朱二夫人与她有过节,也说得过去。”
邵准一愣:“跟她无关。”
陈自修:“你怎知?”
邵准眉头一皱:“你觉得她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