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准就是算准了名声在晏汀心里的重要地位,才敢屡见不鲜的拿这种话来堵她的退路。
瞬间她的眼睛便被酸涩的泪水给染红染潮了。
声音跟着哽咽。
邵准身形高她许多,一手抵着古玩架,低头盯着她发红的鼻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发笑,紧接着拿来一个瓷窑,放置在她头顶,晏汀怕瓷窑掉下,便忙用手去扶,于是姿势就变成了双手抱瓶举过头顶,不待她反应,男人双手扶住她腰身,笑着就吻了过来。
“唔……”
可恶!
她前后动弹不得,双手又被瓷窑控制,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忽然咣当一声。
她浑身发软无力,手里的瓷器就砸了。
“啊……”
晏汀满眼慌乱。
“我……”
“谁在里面?”
邵准一手捂住她嘴往后看。
此动静立马引来公主府的下人,下人进来时,只看见邵准一人立在古玩架旁,只是领口稍稍有些乱遭,丫鬟见状跪地请罪道:“原来是殿下,奴婢还以为是遭了贼,险些就要叫人了。殿下可是砸碎了什么东西?奴婢这就来收拾。”
“不用。”邵准说,“下去。”
丫鬟只能称是,走时仍觉怪异,好好的来此处干什么?另外,朱夫人不是在此地受教吗?人又是去了何处?越想越纳闷,回头看时,竟然发现瑾王怀里露出的一寸白色衣角,心中不觉一惊。
待大门合上,邵准低眉一笑,盯着紧紧贴着他的女人,瞧她惊魂未定的模样,只觉得又怜又爱。
晏汀意识到人离开,猛的一把推开男人,咬唇背身整理领口,顿时红晕爬上耳梢。
听见笑声,她浅回头。
邵准朝她靠近:“即便是让人瞧见那又如何?”
晏汀微微侧身,哽咽着说:“殿下自然是不在意,可我在意,更在意清风堂的名声,不想叫人诋损父上,更不想因此丧命。”
纤瘦的身躯叫人轻轻一拧,便扳正摁在了古玩架上。
她吃疼,可也没说,怔怔看着。
邵准凑近盯她的眸子,他总觉得晏汀是水做的,随便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这双水汪汪的眼睛,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让人很难不心动,偏她自己还不知道,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想欺负她。
晏汀看出他的心思,想也不想的扭头躲:“这里是公主府。”
自俩人“苟且”以来,晏汀就没顺从过他,哪怕就那一次服软,也都是他用手段给逼的。
用强的固然有效,可他更想慢慢磨,一点点的将她吃掉,看她一遍遍的求饶,软乎乎的窝在他话里哭,这时候他的心就会软成一片。
他瞬间有了别的想法。
“朱家本王都去过了,更何况是这儿。”邵准故意逗她,“孤若是想要在这儿办了你,你没得挑,若你不想,便拿出些本事来。”
“……什么?”晏汀惊愕。
邵准再近,逼得她后退,就在她后脑勺要撞上古玩架时,邵准手疾眼快的伸手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