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当她吞吞吐吐的说范钧刚是自己的丈夫时,徐少为像是受到极大惊吓似的瞪大了眼睛。86kanshu
“你是说……你结婚了?”
范钧刚不爽的挑高眉头,“恩典,你公司的人还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呃……”被两个男人同时行注目礼的方恩典一脸为难,她瞪了范钧刚一眼,“我记得某人在婚宴上要求不准宴请新娘这边的客人,既然不能请,我就干脆不说了。”
范钧刚暗自磨牙,表面却仍是表现得优雅得体,“这都是我的错,实在是婚礼筹备来不及……恩典,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再重新补办婚礼……”
他一脸的笑容可掬,然而看在方恩典眼中就成了阴谋诡计。这男人又在玩什么坏把戏?
徐少杰恢复过来,放开胆子攀谈起来,“恩典也真是的,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大家一声,想替我们省红包钱也不是这种省法,改天一定要重新请客才好。”
“那是自然。”范钧刚一副体贴爱妻的模样,“我家恩典在贵公司工作,也劳烦徐先生多多照顾了,她性子迷糊,有时又爱耍小性子,别和她一般见识才好。”
有没有搞错,谁耍小性子了?方恩典没好气的瞪了这挂名老公一眼,可心底却同时涌起另一种酸酸暖暖的感觉。
她的确做事迷糊,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没忘。
“当然,和恩典相处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她吗?”徐少杰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便收不住了。
他一会讲方恩典的种种迷糊糗事,一会又大男夸赞起她的优点,仿佛他才是真正了解她的那个人。
徐少杰所说的事,对范钧刚来说,很陌生。
越往下听,心情越糟。
恩典的一切,本来应该是他最熟悉的才是。
正隐隐感到不悦的时候,冷不防一道尖锐的叫声响了起来,“范总裁——”
只见一个年约四十几岁的男子跑了过来,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跪倒在范钧刚的脚边,用力扯着他的裤脚。
方恩典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低叫一声,徐少杰也满脸无措,范钧刚这当事人却一脸冷酷的皱着眉,看着那人的死死纠缠。
“范总裁,我求求你网开一面,不要把我逼上死路,我知道三个月前我使出卑劣的手段,派商业间谍去你公司是我的错,可我也是被逼的,我公司股票大跌,我只想利用这个机会翻身,是我一时糊涂犯了错,求求你不要收购我公司,我上有老母下有儿女,若公司真的没有了,我们一家人也活不下去了……”
“程纵凯你给我放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难看?”范钧刚不悦的瞪着对方,用力扯回自己的脚,俊美的脸上完全没有同情之意。“是你自己经营不善,不要怪我无情,你的公司我是收购定了,还有,马上给我离开,不要打扰我和我朋友。”
对方依旧跪着不起来,甚至哭了。“范总裁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公司是我的命根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范钧刚被他吵得不耐烦,凌厉的眼瞪向餐厅服务生,“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轰出去。”
几个服务生连忙靠过来,拖的拖,扯的扯,好不容易才把那闹事的男子拉了出去。
门外,那人的哭诉声还不时传来,好不凄惨,引来不少人侧目。
方恩典小心翼翼的看着眉头紧锁的范钧刚,“他也怪可怜的,你又何必逼人太甚?”
他没好气地说:“商界本来就是这么残酷无情,如果玩不起的话,就只有等死的份。”
句句冷酷,毫不留情,他的模样看在方恩典眼中,的确是个可怕的恶魔。
眼前的男人,绝对不是当年那心地善良又温柔有礼的范钧刚,他变了,以前的他,会因为死掉一只小毛虫而哀伤,因为小鸟被坏孩子打伤而难过,不是现在这种冷酷无比,不近人情的样子。
她为他感到心痛,也为自己感到忐忑,这样的他……可能原谅她,和他重新开始吗?忍不住苦笑一记。在今天以前,她其实对他还存有一些些幻想,如今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总经理,我吃饱了,我们走吧,下午还要工作,我可不想被某个恶劣的人影响了我的好心情。”她意有所指的说,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她说的是谁。
绝对不会是她或她老板,以及那个被拖出去的可怜男人就是了。
“我们先走了,你慢用吧。”方恩典草草的对范钧刚点个头。
看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范钧刚恨恨看着她的背影。
方恩典,你那是什么态度,难道你不知道,你就是造成我今天残忍无情的罪魁祸首吗?
当方恩典回到家里,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她没想到,范钧刚会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