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去不好吗?”
礼书也忙道:“人多热闹呀。yyouhulian”
林麟心酸地想,那也是你们两对儿热闹,我和匡前辈可就冷清了。
匡老笑道:“我们先走,去城南,你们怎么个走法,是你们的事,晚间在店里会齐。”
他拉着林麟走了。
云雁问:“我们往哪里去?”
光灿道:“到城西看看。”
飞燕道:“我偏要去城北。”
光灿道:“那就城北吧。”
飞燕道:“我又想去城东了。”
费礼书道:“这样吧,你二位小姐在前走,我二人在后跟随,你们走到哪儿我们跟到哪儿,光兄你说行吗?”
光灿道:“行,我二人俯首听命。”
云雁道:“嗯,还算听话。”
她和飞燕互相瞧瞧,又咯咯笑起来。
四人来到街上,果然是二女在前,光费二人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二女叽叽咕咕说笑着,好不得意。
他们出了城西,向一些农夫打听这一带可有什么大富人家,接连问了一些人,虽然也说了几家大户,但听起来却不像令狐宣这等人。
无奈,他们只好回城。
离城还有二里地时,迎面骑来了两骑,尘土被马蹄撩起,就像拖着一股浓烟。
光灿不经意地注视着他们,发现竟是两个老熟人。
“燕妹,你看谁来了?”
飞燕、云雁、礼书一齐望去,除礼书外,两女都认得二人。
飞燕道:“截住他们!”
光灿道:“他们从岔路走了,我们追上去盯住他们。”
只见两骑从岔道往西北方向奔,马行甚速,像是忙着赶路。
费礼书道:“是什么人?”
光汕道:“老的叫追命三郎申志诚,年轻的叫慕容恒,曾与我们交过手。”
他们边走边说。
云雁把去年在杭州西郊中计的情形,向费礼书讲了一遍。
从岔道往西北方向走,两边俱是农田,有不少农人在田里劳作,四人不便施展轻功,跟出两里地,两骑已跑得没了影儿。
飞燕道:“糟,跑掉了!”
光灿道:“不妨,待我先追上去,你们随后来吧!”
他猛提真气一蹿,人已在六丈外,又是一个起落,人已去了十五六丈,不一会,消失在弯道处。
光灿提足了真力飞奔,片刻便追上了前面两骑,离两骑十来丈之遥。
他不疾不余,紧蹑在后。
渐渐,路两边已是荒野,没有了人家。
这一跟就跟了十里,前面两骑仍在放马奔驰,毫无停下来的意思。
又走了五里,光灿犹豫了。
这两人不知往何处去,要是去得太远。和自己人又如何联络?
他不禁回头一望,只见来路上有三个人影兔起鹘落,知飞燕他们已追来,便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