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才十二岁,每一次,他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都变态恶趣味至极,所有虐身的物品都用在我当时娇嫩的身躯上。”
面对这些恐怖的画面,石筱的表情近乎麻木。
她不敢回忆了。
那带刺的皮鞭,滚烫的蜡烛,还有数不清的通电用品,她都被一一尝试过。
曾经的绝望与无助,她早就不知是何滋味儿了。
当时她还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渐渐长大后,才知道那些行为代表了什么,可她回不去了。
回应她的,无非是更过分的事情而已。
“直到,过了半年,有一次我不小心看见了,小我四岁的弟弟,哭泣求饶地趴在他身下。”
石筱那时才听见了,什么是世界观崩塌的声音。
南有瑜攥紧了衣摆。
这些黑暗的一面,她从未见到过。
“我以为他是被迫的,冲进去想要救他,他却笑着对我说,‘姐姐你来了呀?要一起吗?’我当时整个人都愣了。”
那宛若恶魔的声音,让她清清楚楚地明白了,她爸爸和弟弟早就鬼混到一起去了。
没有什么比那更恐怖的事情了。
石筱又缓缓笑了:“后来,两个人的活动,就变成了三个人。”
她干枯如柴的手慢慢地抚摸上了自己心脏的位置,也感受不到,那里还有没有在跳动了。
反正早就死了。
“你没见过那些吧?我告诉你,还有更丧心病狂的。”
南有瑜抿着唇,实在想象不出更丧心病狂的还有什么。
这些已经很考验她的世界观了。
以后对老男人都快有阴影了。
石筱徐徐开口:“两年前,我被那位爸爸,送到他商业伙伴的床上。”
临了,她又补充道:“每一位。”
不止一名,也不止两名。
事到如今,她也不清楚自己被多少人碰过。
那些冠冕堂皇的大人物,私下,都是如此龌龊不堪的面孔,还真是开了她的眼界。
南有瑜感到遍体生寒。
她低声道:“……那你妈妈呢。”
自家儿女出了这样的事情,她难道不管管吗?
还是说,她也是参与的一员。
这时,小鱼儿注意到,石筱的手攥紧了些,呼吸渐渐紊乱。
许久,她才听见一声。
“死了。”
南有瑜一怔:“怎么死的?”
她并不怎么关心这些事,人反正每天都在死,了不了解的意义都不大。
石筱平静道:“她撞见过我们那些事,去与我爸理论,后来还威胁我爸去告他。我爸便一不做二不休向她开了一枪,对外只说是染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