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着侍应生收拾残局,他醉醺醺地十分生气又遗憾地说,“我只是想吐到那个坏女人身上而已。”
——
路灯的光零零碎碎地洒进车子里。
洛颀坐在后座,一手握着镜子,一手轻轻地将微卷的发拢到耳后。
想到刚才严鹤炀肩上架着的那个男人看自己时的着迷眼神,她心底不由地有些得意。
那人看着和路桥也差不多大吧?
怎么别人都会为自己着迷,偏偏就路桥不行?
洛颀不甘心,可想到那晚苏釉的威胁,她又不敢再去冒险。
像食物卡进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让她窒息。
一想到那个苏釉也看上了路桥,她就觉得如万蚁噬心般难受。
他那种长在旧街的低等生物,怎么可能配得上路桥?
她牺牲了所有能牺牲的东西,才能从那里走出来,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那里的人和环境有多么恶劣。
可偏偏路桥对那个小畜生,要比对自己好得多。
万一……
如果万一呢?
如果路桥真的看上他呢?
两个人年龄都不大,干柴烈火的,万一真弄出来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镜中人的神情沉了下来,眼神变得恶毒。
万一路桥真的看上苏釉的话,那么苏釉的下场大概和之前那个辛免没有太大区别。
只是,他被送走还好说,可自己呢?
她了解路潍州,以路潍州的行事风格来说,他一定会迁怒自己。
她必须要快一点,再快一点地要上孩子。
这样的话,无论苏釉将来被怎么报复,只要她肚子里有了那个孩子,就足以保她路太太的地位稳如泰山,不受任何人的牵连。
洛颀想着,慢慢将目光投向了前排的小张。
作者有话说:
幼幼:人不如狗系列;
第21章他跪坐在地上,向他俯下身去
小张,男,今年二十四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
因为家庭原因,小张大学没能读完就被迫辍学。
后来有幸进入路达,成为了路达的外围跑腿人员之一。
除了专职为各种检测部门送送样品,去各家合作单位拿拿文件,大事小事上跑跑腿外,还有一个重要的隐形功能,即各部门推卸责任的专职背锅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