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泽不喜欢浪费,闻言也没动。
乔映不知他这是不是想求和,而且他也喝过了,便没理他。
徐朗及时在一边补充道:“乔映也在江肆学长那儿喝过了,是吧?”
“是啊,学长做的特别好喝。”
沈一泽:“你怎么知道是他做的,你看到了?”
乔映本来气也差不多消了,听他又突然找江肆的茬儿,更不能忍了:“学长又没说不是他做的,那你看到不是他做的了?”
徐朗也不太想劝和了:“就是啊,江肆学长怎么可能骗人。”
“对啊,他也没理由骗我啊。”
沈一泽唇角依旧勾着轻蔑的冷笑,一脸不与脑残论长短的表情,看的乔映火蹭蹭往上冒,得亏有徐朗在,不然他真就分分钟跟沈一泽干一架了。
午休时乔映又辗转反侧了。
徐朗的话他反复想了无数遍,江肆确实很照顾他,有时他会觉得江肆像自己的哥哥,而且他们都刚好比他大七岁,只是徐朗想不到,江肆对自己好,也许只是单纯把自己当学弟来照顾了。
说来惭愧,乔映活了十八年,就没被人追过,也没收获过来自比他大好几岁的同辈的关爱,除了过世的哥哥,江肆是独一个。
可若是将来江肆身边有了别人,那么这份好将不再属于自己了。
乔映惊觉自己不敢深想下去这个假设,一思及此,整个人就如同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抽痛感翻搅的他全身都不得安宁。
偏执的种子渐渐从他心底滋生出来,他竟希望江肆永远不要喜欢上别人,只对他一个人好。
明知这样不对,太自私了,乔映却无法控制这样的想法。
他终于明白,他再一次喜欢上了一个人。
可现在他已经没了当初不顾一切放肆追人的勇气了。
觉睡得不安生,乔映早早起来提前翻开课本预习了。
到晚上上课,他破天荒到的比江肆还早,坐到了他固定位置的旁边。
无论告白与否,他都想离江肆近一点。
这倒着实让江肆惊喜,他自己还没跟小孩儿提呢,他居然这么主动。
乔映等他坐下后说:“学长,以后每节课我都想坐在你身边。”
他自己觉得这话跟表白没差了,但江肆却只平静地点点头。
乔映有些黯然,不过江肆没有反对就最好了。
此后两天二人仍像往常那般相处,但都各怀心事。
乔映在纠结要不要表白,江肆则觉得有必要借助外力刺激他表白了,刚好也吊吊乔映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