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的这般大,他们不说也会有其他人说的。
谢言之最终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前后不过两天的时间。
谢言之不关心外界的闲话,张建业不同,他最爱的就是听遍水稻县的热闹八卦。
张建业从其他人口中听到发生的事情时,额头青筋暴起,极度愤怒,想也没想就把听来的事情告诉给了谢言之。
趁着都不在家的时候欺负人老婆和娘,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谢言之听到后,神情愈发冷静,他也明白为什么李蓁蓁和江秀英两人瞒着他。
既然不想要他担心,那他就当做一直不知道好了。
有时候不能用正常手段对付别人,也可能她们根本不是人。
谢言之找出来之前买的麻袋,上次使用麻袋还是在教训严老四的时候。
“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去蹲陈荷花,教教她该怎么学做人。”谢言之面无表情地折叠麻袋。
张建业摸摸后脑勺,明明他哥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却从中读出了两个字“凶狠”。
谢言之不愿打女人,但是陈荷花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他做下的事情冲他来,陈荷花竟然算计好一切,等着他们全部离开,在他家门前大闹。
谢言之今天一定要告诉陈荷花什么叫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拖旁人下水。
就像是陈荷花犯下的错,谢言之就不会报复在她丈夫身上。
谢言之和张建业在陈荷花家外蹲了两天,等到人单独出门买菜的时候,捂住陈荷花的眼睛套上麻袋进小胡同里就打。
人有逆鳞,触之必怒。
陈荷花可以随意侮辱他,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将报复的利剑指向李蓁蓁和江秀英。
他自己可以活的像一块滚刀肉,好坏随意,他的妻子和母亲却不可以。
谢言之和张建业两人下手没多重,不过多是朝着陈荷花脸下手的,看起来比较吓人,会鼻青脸肿。
教训完陈荷花,谢言之打了个离开的手势,两个人迅速跑开。
陈荷花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停,嘴里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过我。”
她不知道套麻袋打自己的是谁,只知道自己脸疼到无法呼吸,将会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出现在别人面前。
人走后,陈荷花趴在地上取下头上套的麻袋,眼神惊恐,牙齿打颤。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