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抓住楚征的手腕,被抵着的小腹肌肉收缩,上下起伏着。
“我听。”楚征垂眸,“但在那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不快已经要冲破临界点了。
必须做些事情降温才行……
沈殊任由楚征抓着他的手臂往淋浴间里走,楚征难得不知轻重,勒得他皮肉刺痛。
他抿起嘴唇,忍下不适。
哗哗的水流声下,刺骨的冷感顺着濡湿的衣物不断传入体内。他禁不住颤抖,还没来得及央求楚征停下,水温就慢慢升了上去。
半温半冷的衣物黏在皮肤表层,带来层层叠叠、难以克制的窒息感。
楚征重复了一遍:“他碰了你哪里?”
沈殊在淅淅沥沥的水雾里挣扎着张开眼睛,睫毛都被打湿了,一缕一缕地黏在一起。
“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在偷情,而是和他断——”
“我知道。”
楚征压着沈殊的腿往下,迫使对方背靠冰冷的瓷砖,而自己则用大腿禁锢出一方天地,让他无路可逃。
“我知道你没在偷情。”
顾砚洲那个烂人唯一还算有良心的地方,就是即便和他针锋相对还不忘给沈殊开脱,说是自作主张强吻,并不是沈殊情投意合下主动送吻。
他还说,沈殊一直在拒绝他。
可这一切对楚征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视若珍宝的存在被他人随意沾染玷污,光是想到这点,就让他忍不住火大。
手上的动作于是愈发粗暴,隔着湿透的衬衫把沈殊的皮肤都揉红了。
“他抱了你,”楚征的手顺着沈殊的腰线不断上浮至背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都碰了。”
沈殊沉默,他理解楚征的愠怒。况且,也是因为自己优柔寡断,和顾砚洲说明白了还允许对方最后拥抱一次,才会造成现在的结果。
“我不开心。”
楚征掐上那微微内陷的两撇,指尖勾缠,又捻了捻。
沈殊还没来得及闷哼,楚征的手就进一步向上,伸进他的口腔内,叫他只能含糊不清地从咽喉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拇指重重地碾着他微肿的下唇,就着喷洒下的温水清洗,掀起一阵轻微的刺痛。
“唔……”
舌根被冷冰冰的手指把玩的感触实在太过怪异。唇关不闭,受到刺激过度分泌的涎液就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向外滴落,和淅淅沥沥的淋浴水混杂在一起,不断下坠。
“他还吻你了。”楚征静静注视着沈殊泛红的面容,“所以我把他揍了一顿。”
取暖灯亮色的光照下,楚征背对着光,面颊上的淤青被掩盖在阴影之下,存在感却愈发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