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嗯了声,代表他知道。
他这是什么态度?
她说去上学,他没有任何表示?
容溪很不满:“我这学期课很多的,还有好几天都有晚课,溪水湾离学校很远,我工作日就在公寓住,周末如果有空再回来。”
傅斯言盯着她白净的脸蛋看了几秒,出一个字:“好。”
好?
就只是一个好?
本还以为他会说叫司机接送她,或者他去公寓陪她住,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夫妻不能长时间距离太远。
他居然不留她!
被晚饭治愈的好心情瞬间恶化,容溪生气地把脸瞥到一边,摆足不理他的架势。
然而,傅斯言像是看不出来她在生气。
他淡声问:“还有事?”
容溪呵了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把灯关了。”
容溪:“……”
她气呼呼地爬起来,“啪”地一声把灯关上。
睡前很生气,但这一觉睡的竟然意外的好。
洗漱完下楼的时候,容溪意外地发现,傅斯言居然没走。
她诧异地问:“你今天不要上班吗?”
“要。”
“那你怎么还不去?”
容溪看了眼手机的时间——九点半。
傅斯言抬眸,淡淡的道:“送你去上学。”
雨后初霁的清晨,金色的光线从门外射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仿佛给他镀上一层光圈。
男人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禁欲清冷,很难想象到昨天下午公然脱裤子的那个人是他。
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这衣冠禽兽刚刚是说要送她上学?
昨天还是那副不管不问的态度,今天才想着弥补她?
呵呵。
她容小溪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容溪轻哼一声:“不牢傅总费心,我自己开车去。”
傅斯言提醒道:“你的车在维修。”
容溪:“……”
她冷哼:“那我打车去。”
“你需要拎着包走两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