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花家虽说是皇后一脉,但,我还是要说,休要动花伊人一根指头,若你伤了她分毫,本王会让你和他,得到惩罚!”
思思却不动声色的依旧浅酌,优雅而缓慢的,仿若萧笛所言,乃无中生有之说。
“三殿下多心了。皇后的事,皆是她咎由自取自食恶果罢了。你怎扯那么多。看来,的确是喝多了。”
“哼!张三,诸葛尘,本王对你忍耐有限,既然萧哲不信守承诺,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眼见萧笛怒气渐盛,思思放下茶盏,目光如炬,深沉而迷惑道:“他不说,我亲自告诉你岂非更妥?”
萧笛一愣,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我来亲自告诉你,我得秘密。”
萧笛双目半阖,只道眼前这美丽智慧的女人又耍的什么把戏。
却听思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得秘密,那便是……没有秘密。”
萧笛闻言虎躯一震,怒气终于置顶,大手狠拍桌案,使得杯盏倾斜,泼洒桌面。
湿了碗碟和那上好的桌木。
“齐思思,休要耍弄本王!”
一声怒吼,只震得思思耳边浮动,亦惊了门外的穆建峰与师妹锦阳。
二人推开门,却见思思依旧稳坐,知晓二人只是争吵,索性退了出去。
思思也不见惧色,轻抬眸,启朱唇道:“三殿下,思思刚刚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如此动怒。”
“齐思思,你还真是狂傲自大,莫非真以为所有人皆可让你随意摆弄?”
“三殿下此言差矣,思思从未摆弄过你,你且想想,思思对你如何?”
萧笛平息着心头怒火,这才又缓缓落座,细思量,她倒对自己未曾使坏。除了对花伊人。
“你对伊人下手,便是对本王的不敬。”
“你如此看中花伊人,可是愿意替她去死?”思思唇边冷笑一抹邪气顿生。
这……
“那是本王的事,你管不着。”
“若没那勇气替她死,就好好想想,你所执着,可有意义?她已为人妇,还是你长嫂,你却还是不能死心,如此烦恼炽盛,我只想说,你是自寻之苦,活该!”
萧笛被思思训斥,脸面红白交替,好不难看。还从未有人如此直白着教训自己,除了曾经的张三,揭了自己的痛楚,还爆打了他。
“你想要知我秘密,我是张三与否,有何意义?我如今嫁了王爷,成他的女人,与三殿下你便无有关联,你即便在纠结此事,岂非还是无用之功?”
“那如此说来,你就是张三?”
“不错,我就是张三,曾被你痛打,洗衣裳,倒马桶,还险些做了那老畜生的男宠。又怎样!”
萧笛彻底愣住,即便心中早已怀疑千万遍,然此刻仍旧被这直白的陈述惊了个,里外焦嫩,不辨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