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西看到这部分的时候很不明白,因为宋长安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
就连现在,他都觉得宋长安是一个赏罚分明规矩甚多的人。
断然看不下去那种自家小辈见互相残害。
更别说会因为只看见某个人而有太多的偏袒。
可他最后还是没有给宋牧尘一个真真正正的清白。
宋景西印象中记得后来宋营问宋长安为什么。
宋长安对宋营说,“你觉得生活在我们这样的家族里,即使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宋牧尘他又能活得多好?暴躁狠毒没有头脑,我们宋家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人,他能被害第一次,就能被害第二次,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宋景西当时看到这部分的时候,还觉得宋长安不可理喻,甚至替宋牧尘感到悲哀。
这也是导致后来为什么宋牧尘会更加疯狂的原因。
他根本不懂得在宋家生活下去光凭狠劲是不够的。
不过现在身临其境,他忽然觉得宋长安说的话没有错。
又或许宋长安只是在尽他最大的努力在保护宋牧尘而已。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如果这么小的事情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他必定就是天选炮灰。
普通人家也就算了,在勾心斗角的豪门里,宋牧尘和其他人一对比就显得逊色不少。
要不是因为原主不在宋氏公司里上班,估计那个人就要把矛头指向原主了。
不过也估计是因为之前宴会上,宋牧尘陷害的举动太过愚蠢,所以才会被人盯上的吧?
宋景西不懂,他也不想懂。
现在主线已经变了,其他事情看起来好像就没有那么有所谓了。
宋景西端起手边的水杯抿了一口,往宋牧尘那边扫了一眼。
餐桌上还是时不时有断断续续的讨论声传来。
宋牧尘明明知道不是自己做的,可他无形之中却接收到很多审视和大量的目光。
还有耳边传过来的窃窃私语声。
嗡嗡的,吵得他脑袋疼。
“又不是我做的,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过了五分钟,宋牧尘终于忍不住开口。
在大家的目光下,他的声音变得有些虚,“爷爷肯定已经在查了,自己做的那个人,自己站出来。”
“可是牧尘哥,”坐在宋牧尘对面的一个青年突然发声,“我听说你之前账户里有好大一笔资金流动呢。”
大家一听他这么说,更是纷纷讨论的起来。
他们这些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动得比墙头草还厉害。
宋景西又看了眼宋营和宋长安,两人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平静像无风波动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