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身体接触的效果会更好,”瞿既明跟他解释,“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们就不用这种办法。”
祝念慈没忍住,深深地吸了口充盈着alpha信息素的空气。
“没关系,”他热着脸轻声说,“这样确实……治疗效果会更好。”
瞿既明似乎是笑了声,语调轻柔:“那就冒犯了。”
祝念慈没吭声,他被信息素熏得头脑发昏,时时刻刻都在忍着回抱住瞿既明的冲动,低埋着的脑袋遮掩了所有神情,只露出一点透红的耳廓。
其实还是不习惯,他想,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收到过这种拥抱。
alpha的体格普遍壮硕,他曾觉得瞿既明能算是修长高挑的类型,可此刻用这种姿势相拥,祝念慈才惊觉这人的肩宽比自己多了不少。
是刚刚好能把一个oga藏在怀里的体型。
也对,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闻越说过这人曾经参过军。
他们之间仍旧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没有过分的亲昵,就跟瞿既明表达的意思一样——只是为了治疗。
这让祝念慈迟钝地开始有些过意不去,跟他说:“你要不要坐下来。”
他把话说得很真诚,全然不带暧昧意思,只是正经解释道:“一直站着很累的。”
瞿既明没有推辞,松开他在床沿坐下,alpha的体温远离后又靠近,接着自然而然地重新拥抱他。
这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再度缩短,祝念慈不可避免地僵硬了瞬,总觉得呼吸都跟他的纠缠在了一块。
“还有十分钟,”瞿既明似乎看穿了他的紧张,“今天的治疗就结束了。”
祝念慈嗓音干涩地嗯了声,说:“安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你……”
“不会影响到我的工作,”瞿既明善解人意地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我工作的地方离这边很近,帮你治疗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这样,”祝念慈干巴巴地说,“那就好。”
能在中心区工作的人都很优秀,他忍不住好奇,靳明的是做什么行业的?
但这种话问出来太像带有目的的打探,祝念慈不好开口,只得沉默着接收来自瞿既明的信息素,隔了会才想到个能交流的话题。
“你的信息素,”他抬起头,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坦荡些,“是什么?”
瞿既明告诉他:“是橡木苔。”
祝念慈点点头,怪不得闻起来是草木的味道。
他礼貌地夸赞:“我觉得很好闻,这是个不太常见的信息素种类。”
很优质,只会出现在高等级alpha身上。
瞿既明笑了笑,说:“我很高兴你喜欢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