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
两人再次坐在同一车厢,气氛低迷。
“你打了林丹鹰的夫人?”
“我还没出手。”
“噢,你还没出手!我是不是还得感谢跆拳道高手纳兰小姐还没出手!”王东山语气越发凝重,“你知不知道我们今晚过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的大小姐脾气得到发泄,相反,我们是有求于人,我们在试图保住弘业!”
他还在和林丹鹰谈下半年的合作计划,陈锌同梨花带雨跑过来哭诉,说纳兰安打她。他头皮发麻,脸上的微笑瞬间僵硬。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幸好陈锌同还算顾及那是自己老公的主场,没把事情广而告知,否则明天的报纸必然有一则标题耸动内容惊人的“富家千金互相大打出手”的新闻。
纳兰安转开脸:“你开不开车?不开车,我叫别人接我。”
“纳兰安!”王东山简直气急败坏,“你知不知道你几岁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请你,不要滥用你的任性!”
纳兰安想要开门,却发现已落了车锁,她直接起身,伸手去够王东山驾驶位置的中控锁。
“你做什么!”王东山抓住她的手。
纳兰安努力挣脱,语气生硬:“我要下车。”见王东山还是没动作,她拍打车座:“我要下车!”
啪一声,车锁开了,王东山却下了车,大步走开。
纳兰安透过车窗,看着王东山原来越远的背影。她咬唇,下了车,又坐到了驾驶座,驾车扬长而去。
王东山在收拾行李。纳兰傅惠真来敲门:“东山。”
王东山本来叼着烟,见了她,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伯母。”
定了明天上午的飞机,他送纳兰祖和纳兰傅惠真两人去美国。美国的医院和医生都已安排妥当,他摇头,试图挥散脑中各种杂乱的思绪。但愿纳兰祖能够病愈,如今的纳兰安——并不见得适合接手弘业。
“你得离开一个礼拜,阿安能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吗?”
“没事的。”王东山压抑心里的烦躁,“我都安排好了。”
纳兰傅惠真点头:“那就好。”她坐在沙发上,想了想,“东山,你和阿安吵架了?”
王东山轻笑了一下,没说话。
纳兰傅惠真一脸担忧:“她的性格——真的,连我也摸不透。”她抬眼去看王东山,“你和她之间,你是怎么想?”
王东山扣上行李箱,锁上:“伯母,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会帮她做好她的工作。”
“我不是说这个。”纳兰傅惠真斟酌着字眼,“她回来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愿意回来了,你和她之间的婚事,你是怎么想的?”
“伯母。”王东山倒了一杯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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