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秀,倒是不意外了。”
听了这话,莫洋河露出意外之色。
掩饰地端起杯子,莫慎远视线悄然转向后侧。姜祁山悠然坐在角落,一直关注着这里。
一个刚入职的能做出什么成绩,顶多算个灵感框架。要真像这位说的那样,一定是姜祁山润色完善过了。
可是为什么花心思这样?
为了让他更快站稳脚跟?还是把他绑在那个地方。答案也许显而易见,可莫慎远不愿承认。
再看傅竹疏。
肩膀耸起,肢体语言变多,明显处于焦虑狂躁的状态。
“所以,我不欠你的是吗?”“那那晚是谁?”
“看你这表情。”
“你心里早有答案吧?”
“什么答案?”
闵可清缩着脖子,被对方的架势弄得发怵,后退一步说:“你是不是有些偏执了?”
“就好像不愿意承认某件事情,偏要找个理由证明自己一样。”
“你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什么!”
焦虑让傅竹疏眉头琐起,手小幅度挥动。
“啧。”她抬手看看时间,“来不及说,你该上去了。”“等你冷静了再聊这件事。”
傅竹疏阖眼几次,扭头盯着莫慎远,意味不明地咬着唇角,最终一言不发地走向主持人。
晚宴还需继续。
“你知道吗。”
“什,什么。”冷不丁被搭话,姜丛畔浑身打颤,干巴地说:“知道什么。”
“乘虚而入是很拙劣的手段。”
……我他妈什么时候乘虚而入了?”
“厕所那次我是勾引,是引诱,明白吗?他没上钩,我也不会和男人上床。”
姜丛畔梗着脖子,话说得坦白。
剩下的话被噎回肚子里。
他听到姜祁山淡淡说:“我曾经倒是想过。”
“你?乘虚而入?”
姜丛畔干笑,“您谦虚了。”
真是个“虚”的,姜祁山这个变态都懒得搭理。
“我想错了。”
姜丛畔呛地咳嗽。“我听错了吗。”
他同父异母的兄弟,竟然会承认错误。
“得先除掉让他虚弱的东西才行。”
扭回头,姜丛畔小声嘟囔,“听不懂。”
半晌,他恢复贵公子模样,款款走向演讲台,意味不明地说:“准备好迎接庆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