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着眼,一副慵懒模样。
“觉得我心软、不经商不认识任何人,还贸然一人跑来,很莽撞,很好笑?”
“没。”
丢下衣服,抬手捏起莫慎远的脸颊,姜祁山屈起膝,一只脚抵在墙上,随后凑在莫慎远耳边,“反正有我在呗。”
“下去看好戏吗?”
“怎么看?”
“偷偷看。”
把黑框眼镜架在莫慎远鼻子上,又将自己的帽子压在他发顶,姜祁山这才把人带下去。
草坪中央。
等服务生把架子鼓收拾完,姜启扬心里才舒服些。他瘫倒在椅子里,叼着烟被太阳熏眯了眼。感受启上的揉捍,他挑起眉尾说:“怎么?”
贵妇人俯下身,软绵地在姜启扬耳边说:“为什么不干脆安个罪名,把那小子丢讲疯人院?”
“得,他没疯你先疯了。”
当年是你容不下沙子,争什么正妻小妾的。要不是你非要把人家孩子丢去她老家,能抱错孩子吗?”抖抖烟灰,姜启扬眼都不抬。
“他才是你亲儿子,你成天跳脚急什么?”
妇人语塞,咬着后槽牙说:“他不肯回来,就不是我
儿子。”
“两个儿子。亲生的对医药事业不屑一顾,学物理去了:从小养到大的说他爹是吊不死人死的好色富二代’。”
“那。”姜启扬扭过头,没带一点尊重说:“要不你再给我生一个?”
“怎么样?”
嗅着对方西服上的娇媚女香,妇人直起身,指甲嵌?椅背。
莫慎远拘谨地坐在椅子上,即使鸭舌帽带来一些安全感,还是因为露天的环境感到莫名不安。
更别说姜祁山端着电脑不知去哪里,这叫他更为无所适从。
环顾一圈,姜启扬看不到姜祁山影子,立马浑身舒坦,游刃有余地在女人堆里游走。
而傅竹疏挺拔地子然而立,偶尔警几眼辛凉,随后盯着手机发呆。
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
心里烦躁几分,莫慎远立马拿出手机调静音。新换的手机卡又怎样,傅竹疏想打就能打过来。
“喂。”
被吓一跳。不由捏住眉心,莫慎远垂下头假装没听到。
结果对方扶着椅背唰地翻转跳过来,岔开腿坐在莫慎远边上,压低声音说:“你来干嘛?”
“那你来干嘛?”刚说出口就后悔。
这是给姜丛畔举办的慈善宴会,他不在才是奇怪。不过听这语气,辛凉乘机想让傅竹疏和莫慎远难堪的计划,和姜丛畔无关。
“疯狗呢?”
“他真他妈把我害惨了。”姜丛畔咳嗽一下,眼珠子滴溜溜转,“那次晚宴我把监控视频放出去,纯属整傅总。他他妈急个蛋,放我录音也就算了,八百年前的错也给弄出来让我丢脸。真晦气,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