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第一次分手就是因为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他,对傅竹疏不再有用。
[需要]。
透明的液体恍然跌落,浸着纸张表面。微颤的手迅速压盖蹭过,一瞬只留下深色水痕。
在大学时期,一心的人就构建了复仇计划。需要接近医药世家出生的莫慎远需要靠他接近草邬获取情报。需要知道姜家的市场短板。
莫慎远这几年把煮菜、收纳学的明明白白,唯独忘了把视线放在外界,放在行业发展上。
以至于连这篇稚嫩的[需要]都阅读困难。他唯一弄明白的就是。傅竹疏不需要他心疼。
午休还有一段时间。无人的停车场。
莫慎远坐上驾驶座取了遗忘的水杯,刚拉开门想要离开,胸口忽然被几个物件刺了一下。
后座上盖腿的毛毯、车前摆头的小熊挂件。
“哗啦。”
张开垃圾袋,他把碍眼的东西全部塞入。
拎着沉甸甸的袋子踏出轿车,还没走出几步,耳边传来沉闷巨响,他太阳穴闷痛,随后袋子坠落在地一-
极富攻击性的男性压迫感席卷而来。
男人手掌重重拍在后备箱上,几乎要把莫慎远的耳膜震破。
转动膝盖,莫慎远出于本能扭身,想要从臂弯中挣脱逃出,却只是螳臂当车。
肩胛骨被男人按住,有力的五指像是要掐断莫慎远的骨头。
轻而易举的,他被压在车子上,身后的男子迅速压
覆。
车皮很凉,身后的温度却烫的骇人。”让开!”
“你还逃去哪里?莫慎远。”
末了三个字带着危险,傅竹疏转而禁锢掐住莫慎远的两只手腕。
感受到它的纤瘦,他动作一顿,旋即又因为对方戒备的视线变得狂躁,滚烫的舌蹭着莫慎远耳后,卷过耳垂含咬住。
“你到底在气什么?!”
莫慎远两眼骤然瞪大,随后天旋地转,后背贴着车子,衣服被拉扯上去。
男人的气息素乱不稳,如同发癫的野兽。他猛地垂首,啮咬住小巧红润。“傅竹疏!你松开!”
狂蹬乱踢只换来更为嚣张的闻嗅啃咬。
也许过了几分钟,男人咬牙抬眼,注视莫慎远的下巴,“别生气了。”
“我心里很难受。”
莫慎远轻颤,虚脱地半倒着,难堪地把上衣扯下去。“我不是生气。”
“昨晚醒来没有你,我找了很久。我睡不着。”
“还有明天发言稿要写,但你不在,我……我难受。”
“为什么难受?”
声音很轻,轻到傅竹疏心里焦躁。
他尝试去亲吻莫慎远,却被偏头躲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