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那么清楚干什么。”“不去想了。”
姜祁山扯起唇,“就喜欢你呗。”
“去躲躲雨。”
语毕,他把莫慎远推起来,不由拒绝地圈起他手腕。大步带着人往前走。
啪唧。
湿漉漉的鞋子踩入水塘。
莫慎远恍惚地被牵着往前,他抬起眼一-
迎面而来的路人撑着伞肆意打量,而前侧的姜祁山走的很稳,仿佛他人的注视于他而言算个屁。
肩背、下巴也肉眼可见落了伤,傅竹疏常年健身,两人都捞不到好处。
“等,等下!”莫慎远猛地停下脚,扯住差祁山迅速往边上躲。
屋檐在滴水,无人的街巷。
废弃的排球框抵着大腿,有些发痛。
莫慎远悄悄探出头,待确信莫邬路过才松了口气。
“为什么躲?”姜祁山甩甩头。
“为什么不告诉家里人你被关起来?”
“是在心疼他?觉得他情有可原?还是怕他死了他姐姐无认照料?”
咄咄逼人的问法。
草慎远知道姜祁山在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回到姜家?告诉他们你这些年的遭遇?”
姜祁山垂着眼,视线粘的很紧,“告诉了。”
他耸耸肩,“实话说。告诉只是为了让姜仁合惩罚姜启扬,不是为了得到任何其他反馈。”
“妈妈前天还来学校闹,说我该烂死在山沟里,不该回来搅局。”
没任何情绪,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没有做错。”
雨小了下来,莫慎远贴着粗糙的砖墙蹲下。
水滴顺着发丝往下掉,他看着水塘里的倒影,喃喃说:“示弱有时候也是一种捷径。”
否则他怎么会将傅竹疏那么多行为合理化。
“是呢。”
往前一步同样蹲下,姜祁山手撑着排球框,指着莫慎远手腕说:“手表不见了。”
“绳子也是。”
“嗯。”
“被他拿走了。”
“明年再送你。”
“明年?”
莫慎远抬起头,惊觉距离有些近。他蜷起往后缩缩干涩说:“如果我说我决定出国了呢?”
在他记忆里曾有对情侣,一人考了研,另一人出于私心用爱捆绑,强迫对方放弃升学机会。
“那就出。”
“忙的话,我给你邮过去。”
莫慎远咬了下下唇,“不是喜欢我吗?怎么不阻止。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