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没人注意到她,她迅速找到只有自己知晓的密道,穿过密道来到后方庭院。
一边大喊司宁澜的名字,一边疯狂的跑。
找到了!
女伴瞧到醉醺醺的司宁澜正走在无人小道。
她带他逃走。
她的命是先生救的,她不能让先生发生什么危险。
“先生,我们快走。”
司宁澜不动。
“先生小心!”
女伴瞥见刀光,没有任何犹豫地挡在司宁澜面前。
杀手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武器,只能看着女伴往剑上撞,直接嗝屁。
面具下的脸正在不开心皱眉。
司宁澜站在原地不懂,对于女伴的死去完全不在乎,他盯着前来杀他的面具男,忽然间爆发猛烈的笑。
“你竟然想在今天这种日子亲自来杀我?呵,是我的存在叫你感到威胁了吗?”
杀手不语。
“可是你杀了我,不就代表你看出他心中有我,你怕了,你怕我存在的一天他终究还是会回头找我。”
“也是,不过几月,你算得了什么?能比得上我和他轰轰烈烈的五六年?”
“但是你知不知道,你杀了我,我反而会成为他心中永远抹不掉的伤,会永远掺和在你们往后的人生中。”
精神恍惚的司宁澜已经进入疯癫状态,各种胡言乱语。
“比起被你杀,我觉得还是自己动手爽快!”
和下属们喝完酒的龙小爷醉意微醺,推开婚房,只见他刚过门的媳妇儿正盘腿坐在地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走过去,坐在一定的距离,往后仰倒在时言腿上,闭眼养神。
“想捏耳朵。”
他听见时言熟悉的要求,抖抖探出银发外的耳朵,示意可以捏了。
“还想捏尾巴。”
他又甩出尾巴。
“出去了?”
被捏舒服的龙小爷闭眼询问,接着感受到顺毛的手停顿了一下,上方传来闷闷的“嗯”字。
“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