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只有白一男施展出来才会威力惊人,老七尝试之后,不但没什么威力,还会导致身体经络严重不适。
从此,老七对白一男改变了看法,认为他是世所罕见的武学奇才,重点在于“世所罕见”,毕竟白一男的武学造诣,独属于他自己。
这也让白一男很早就知道,他并不是什么资质不凡的人,姚洛举荐了他,的确是一番好意,可他若是给姚洛丢了脸,岂非是对姚洛莫大的辜负?
要他去和众多精挑细选,悉心培养起来的绝佳天资之辈争夺仙缘,白一男毫无信心,尤其如今的他,还被周身灼烈的刺痛困扰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还是勤苦修炼,专心养伤,守护好这些和他一样的良苦之人,让大家安稳快乐的度过这一生。
几天以来,庙宇修缮的进度很快,东侧的耳房已经推倒开始重建,还搭起了几间临时窝棚供大家睡觉休息。
西侧耳房也只剩下两间暂时没拆,其中一间用以白一男修炼养伤,另一间则方便凤儿和吴婶等几位女眷休息,
白一男依旧是每天只吃一顿饭,其余时间都在入静修炼当中。
庙后的秋收劳作也接近了尾声,不用两天,大家也都能帮忙修缮庙宇了。
能吃饱饭,马上还有新房子住,大家虽然辛苦,却丝毫不觉得累。
这一天,白一男又已盘坐在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入静于修炼之中。他刚吃了一顿饭,三大碗酒下肚,紫葫芦的盖子却忘记塞上,满屋子酒气弥漫。
凤儿走进来轻叹一声,帮忙把紫葫盖子塞上,放在床头,刚准备坐下来休息一下,忽听外面一阵嘈杂声起。
“谁是白一男,出来与我等一见!”
声音洪亮无礼,白一男却听不到。
入静修炼之中的白一男,必须得触动其身体才能将他唤醒。
凤儿并没有惊动白一男,转身推门而出,循声望去,竟是一众身披铠甲的官军,腰悬长刀,气势汹汹。
为首一位,三十多岁,英姿勃勃,身形伟岸。在其身后还站着三人,各个挺拔壮硕,其中有一位,眼中绽放着杀机,满脸的凶相。
这些人站在因赶工而杂乱不堪的庙院之中,吓得工匠们全都躲到了一边,不敢做声。
凤儿走上前去,鞠身施礼问道:“诸位将军,找白一男有何要事,他现在不便与诸位将军见礼,可否告知小女子以便于转达诸位来意?”
话音刚落,立刻引来几位官军的疯狂嘲笑。
“一个臭要饭的小子,躲在这破庙之中,真当自己是大爷了?还不便见礼?让他赶紧滚出来,否则老子一把火点了这里!”
正是那位眼中绽放杀机的官军,厉声喝喊起来。
凤儿不慌不忙,淡然一笑,道:“既然诸位将军非要见白一男,我这就去喊他!”
转身刚要走回耳房,身后一位官军跃步上前,直冲房门而去,口中还叫嚣着:“我倒要看看这白一男是何等人物,竟有这么大的架子!”
这一位虬髯方脸,膀粗腰圆,抬脚便踹向了房门。
破旧的耳房,房门不知修补了多少次,本就不结实,被他这么一踹,轰然碎烂,洒向了屋内。
尘屑飞散间,盘膝于木板床上的白一男映入眼帘,依旧是稳坐如山,闭目凝神之姿。
凤儿看到了这般状态,停下了脚步,默默观望,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只轻轻叹息一声,显现隐隐的无奈。
虬髯官军看了,却怒火中烧,森然冷笑几声,愤言:“小杂种,倒是有几分定力,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在老子面前装蒜,会有怎样的下场!”
说着,他跨步跃至床前,伸出粗壮的大手便抓向了白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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