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嘤咛一声,明明吃春、药的不是她,她却比沮渠牧还要春心荡漾。
就在此时,沮渠摩领着武威公主进来。
“沮渠牧!”武威公主脸色铁青。
沮渠牧中的药并不多,只是这一声,他便彻底回了神,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的手就是舍不得从李氏的腰上拿下来。
武威公主气得发抖,走过去,狠狠抽了这对狗男女一耳光。沮渠牧顶着鲜红的指印不说话,视线越过武威公主落到沮渠摩身上。沮渠摩送给他一个轻蔑的笑容。
宋轶坐在麒麟台帮李宓数银子,远远看见沮渠牧顶着手指印回来,“看这指印,是女人的手啊。”
沮渠牧幽幽看了她一眼,视线甚至多余地在她腰上绕了一圈,原本坐在她旁边看书的刘煜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往她面前一挡,便截断了沮渠牧的视线。
沮渠牧兀自坐到角落里,若无其事地喝茶去了。
宋轶探头看了一眼,抬头神秘兮兮地问刘煜,“你觉得这指印是谁留下的?”
刘煜拿书轻轻敲在她额头上,“多事。”
一本美人谱,让漱玉斋又捞了一笔钱,没引出那些变态,却引出了一个画师。
这个画师名叫张浪,画得一手好画,却因为嗜赌,欠下一屁股债。
这一日,他神神秘秘地揣着数十卷画像来漱玉斋,找到李宓,说,他这里也有很多美人画像,给漱玉斋出画本,五五分账。
李宓只扫了一眼,评价道:“画功尚可,但人像却不够味道。”
要够味?
张浪狠了狠心,从随身不待里掏出另外一卷画纸,这是十余张纸卷在一起的,显然是与另一卷有明显区别。
“这些画,我都是卖十两银子一张的,你可要看?”
李宓才不理会他故弄玄虚的伎俩,直接将画张开,这一看,便定住了眼。
张浪贼咪咪地笑起来,“如何?值吧?”
“这些画都是哪儿来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