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话,在柳如夜那,总是得不到回答。
但许金蝉毫不在意,又道:
“我说过,我只有你一人,从一而终。”
话音刚落,男人心如擂鼓,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许金蝉笑弯了狐眼,又道:“我知你要去哪,我也要去!”
“若跟阿夜分开,主子我度日如年。”
柳如夜闻言,依旧不语,他不想带着许金蝉。
这人虽知晓峰内密事,但修为不高,无力自保。
许金蝉似有所感,又道:
“罢了,若我寂寞,找旁人便好。”
话音刚落,双脚猛然一空,他竟被人抱了起来。
耳畔传来冷语:“你做梦。”
许金蝉抬眸,望向柳如夜眼眶仍是红的。
长臂揽住男人颈项,美人莞尔一笑。
“你可得护着我。”
依旧得不到回应,但许金蝉心满意足。
天光微亮,林晚江早早起身,去往玉清风院中。
今日要带他去见阿乔,几人早有约定。
临到院中,忽见一少年身影,这人手拎木桶,悄然走进房内。
林晚江脚步一顿,刚还大好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无需看清,也知这人是晏长安。
无需去猜,也知他昨夜又睡在了玉清风房里。
林晚江握了握拳,想去敲门,却踌躇不前。
玉清风应是在沐浴,被晏长安伺候着。
他知不应去管师尊私事,但那人是晏长安,如何想都不舒服。
“师兄,早啊。”
耳畔传来熟悉的嗓音,林晚江心情更糟。
回眸一瞧,果真是段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