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坚定稳重的语气,眼角却悄悄氤氲出红晕。
徽明吻着她的脖颈,湿热的唇一路游移,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他的气息离她这样近,就连每一声低喘都清晰得让人心惊,席玉不禁沉醉,任他解开了腰带。
松垮的衣襟被他用白玉般的手拉开,隔着小衣,他含住她的乳肉,另一手掀起二人的衣袍,不仅身子抱在一块儿,下身也贴在一起。
席玉分腿坐在他的身上,阴户与他的性器顶端相贴,硬挺抵着花核。
她不禁颤栗,与他对望,彼此通了心意一般,就着微微渗出的爱液,用他的玉茎在细缝口来回研磨,回回都触到肿胀的肉珠。
原本干燥的下身很快就磨出了透明的汁液,从她的穴口溢出,徽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轻摸到她内里的软肉,甬道内很快收缩起来,徽明连忙抽出手,席玉轻哼一声,坐在了他的顶端。
徽明她半睁着眼,迷醉看他,这样舒服吗?
高潮中的肉穴只将他的粗圆的玉茎前端吞入,春液浇灌在他的性器上,交合的地方滑腻一片。徽明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一只手死死抓着飘飞的白幔,沙哑道:只要是阿玉,我都舒服。
是吗?
她将他的性器撤出,仍然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露在外面的欲根。
沾了水,粉嫩的性器又涨又硬,在她的注视下忍不住跳了一跳,徽明难为情地握住,又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过来。席玉俯下身,含着他的舌头,拉着他的手重新钻入自己的裙内。
你玩给我看。她松开他,说道。
徽明惊道:什、什么?
自己摸给我看,不会吗?席玉将信将疑,你自己没玩儿过?
她的眼神落在他的下身,徽明的手很漂亮,有着少年人的干净和秀气,十指纤长雅致,就连露出来的腕骨也很好看。而当这样的手握着他自己挺翘肉粉的性器,景色迷眼。
徽明不敢说谎:玩儿过
但他又很快接了一句:是想着阿玉,才玩儿的。
分别两年,他知了滋味,怎么会没有念想欲望,夜深人静实在想得狠了,也会自己握住玩弄。
在她裙内的那只手搓揉着她的阴核,席玉慵懒地半靠在他肩头,随口道道:你真淫贱,我奸污了你,你还不住回味呢。
徽明蓦然加重了低喘,修长的手也握紧了性器上下滑动,还带出了淫靡的水声。
阿玉、阿玉骂我。他神色迷离,脸颊生晕,含着水意的凤眸看着她,在她裙下的手亦是加快了动作。
席玉闭了闭眼,好奇道:你为什么喜欢我打骂你?
她有些不明白,她打徽明能够发泄,还有施虐征服的快感,可徽明为何会着迷于此?
我他抬起脸,在她的眼神下撸动着自己愈发情动的肉棒,羞耻和快感让他无法连续说话,阿玉欺负我,我才觉得阿玉很在乎我,会心疼我
是的,席玉打完他之后总会给他一些短暂的温存,正因此才让他迷恋。
可亲口承认这种事,对徽明来说太过刺激羞哀,他快要哭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没有掌法,淡白色的前精从他手掌滑出又滴落。
那你自己玩儿的时候,是在想我骂你么?还是打你?
这回,他咬紧牙关不肯说话,眉心微动,眼尾抽泣着,席玉不耐烦了,低头咬了咬他的喉结,又移到他的耳垂,催促他快些回答。
徽明禁不住这样的挑逗,哭着承认:都有,幻想过阿玉把我绑起来玩儿,骂我打我。
他为自己淫乱的癖好感到羞愧,哽咽:阿玉,对不住是我太淫荡唔
席玉看着他这幅模样,身下情动不已,在他手中高潮,流下爱液。他感知到她的极乐,凑过去想要吻她,却被席玉避开,她问:那你现在想被打么?
他在她面前,仿佛已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徽明崩溃地绷紧身子,不敢看她,只是低声承认:想。
想被她欺负,抽耳光也好,坐在他脸上也好,哪怕是踩他,怎么样都行
可席玉这回却只是看着他,轻飘飘说了句:真贱。
唔!粗热的性器抖动着,喷出了几股精液,也不知是他射得多,还是他流的眼泪多。
徽明张开唇,靠在栏杆上,手还没有拿开,两眼失神地看着席玉,席玉分明没怎么碰他,他却觉着自己被她羞辱得快要坏掉了。
怎么可以那样冷静地逼他说出一切,却根本不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