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义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厉声道:“你敢杀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君无夜淡淡道:“那到时候连他一起杀了就好了,我倒是希望你全家都来给你报仇。你现在应该开始学习什么叫后悔。”
他打破窗框,拿起一根木条,道:“你也感受一下四肢俱断的痛苦吧,就像八岁的囡囡一样,说着他大喝一声将木条插进了渔义言的左大臂,渔义言痛的狂吼起来。君无夜开始旋转着根木条,他每转一下,渔义言的吼声就变得更大。转了几十圈后,竟将他的左臂生生绞了下来,狂喷的鲜血溅了君无夜一脸,君无夜冷冷道:“还不够啊,真的还不够,这痛苦还不够,你还没有向他们道歉呢。”
渔义言倒也奇怪,这样的剧痛,他竟然没有求饶,仍自大声喝骂。君无夜又将木条插入他的右臂,用同样的方法将之绞了下来。双臂的缺失,让渔义言失去了力量的庇护,他终于开始恐惧起来了。
“这个人敢杀我,我有可能会死在这。”渔义言虚弱道:“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哪了?”
“我,我,我不该招惹你。”渔义言回答道。
“回答错误。”君无夜将木条插入左腿,如法炮制刚才的折磨,渔义言狂吼道:“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此时意识已经模糊了,只是喃喃的哀嚎。
君无夜一拍脑袋,抱歉地说:“哎呀,你看我这脑子,忘了我的血有麻痹的功能了,这样你不能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啊,真是对不起。”他遂将渔义言的毒全解了,寒毒附带的麻醉效果消失,渔义言狂吼一声,竟痛的晕了过去。
君无夜撇嘴道:“刚才我还以为你是个意志坚强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晕了。”
这时南宫說兴匆匆的跑上来,高兴道:“君无夜,下面的人都被我弄晕了,你搞定没有。”
话没说完,他一下子愣住了,只见这楼上遍洒鲜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躺在地上,四周散落着人的手和脚。南宫說指着渔义言道:“这就是那个人?”
君无夜点点头,南宫說定神的看着君无夜,半晌才道:“你不会变成变态杀人狂吧。”
君无夜耸耸肩道:“应该还好吧。”
南宫說有些担忧的看着君无夜,叹了口气道:“快点吧,迟早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君无夜蹲了下来,在渔义言的头上插了几根针,降至唤醒,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渔义言此时已经到达了极限,他张了张嘴,用极细微的声音道:“杀了我。”
君无夜用手掐住他的脖子,道:“你知道你错哪了吗?回答对了,我就让你死。”
“我,我错了。”渔义言像是喃喃自语道:“原来被人伤害是这样的感觉,我,错了。我后悔了,我原来真的会死。父亲,我错了。”他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
君无夜想了想,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他慢慢捏紧渔义言的脖子:“现在可以杀你了,恭喜你死前做回了一个正常人。”
就在这时,南宫說突然喊道:“等一等。”
“怎么了。”君无夜皱眉道,
南宫說急忙道:“不能杀他,杀了他恐怕会触动一些东西,倒时候我们不好脱身。”
君无夜拿起桌上的那块符箓道:“你说的是这个吧。”
南宫說点点头道:“这是云上天阙惯用的手段,你若杀了他,这个符箓会直接接通制造者,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反正他必死无疑,你给他下毒,等我们跑的远远地再让他死,岂不是更加安全。”
君无夜点点头道:“有道理。”他拿出一个小瓶子,道:“这是我用血液和其他毒物的毒液混合成的,够你喝一壶的了。”
他将毒液灌进渔义言嘴里,君无夜转身欲走,但是谁知那渔义言竟然猛烈的抽搐起来,不一会就毒发身亡了。
君无夜瞪着眼睛道:“糟糕,拿错药了,刚才那是瓶猛药,这下怎么办。”
“快跑!”南宫說焦急道。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桌上的符箓突然浮了起来,开始快速的旋转,一个模糊的人影从里面飘了出来,凝聚成了一个女人,看着很年轻,眉目间的冷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那女人出来后,飘到渔义言的身边,一指点中他的眉心,再往回拉时,竟拉出一道虚影,虚影被拉回了那符箓,君无夜悄悄对南宫說道:“你看那道虚影像什么。”
南宫說皱眉道:“看着好像被你干掉的那倒霉哥们。”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切道:“快毁了这魂魄,这是云中招魂术,能够抽出刚死的人的魂魄,最后他还是能复活,你有这个能力抹杀他的灵魂!”
君无夜刚要动手,那个女人转过头来看着君无夜道:“是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