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缈的眉梢才刚要得意的飞起,只听萧行言又补充了一句,“够够儿的了,一个就这么磨人,多来两个还得了?”
宁缈:“……喂!”
萧行言捉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唇边亲了亲,眸光柔软似水,“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管是投资还是后来的退出,她都不自己出面,想来是因为误会他跟姚昙惜在一起,而不愿意跟他打交道。
即便如此,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她还是出手了……
“告诉你好让你得意吗?”宁缈噘着嘴嘟哝,“我看你现在就很得意吧?哼,不要以为我是那种卑微的默默付出的苦情角色——”
她抬着下巴,资本爸爸的架势十足,财大气粗又云淡风轻,“投资当然是为了赚钱,作为投资人,只要我一天不退出,你就是给我打工的,懂吗?再说又不是多大的风险,我用的是我自己的信托,连我爸都不知道。”
爱面子的大小姐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卑微的姿态,傲娇满满的模样,萧行言只觉得可爱,又有几分无奈。
想听她松口承认一句,怕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她还是在床上比较诚实——
萧行言抱着宁缈站起身,迈着长腿不疾不徐,朝主卧回返,“太太不是想要宝宝吗?时间还早,我们抓紧造一个吧。”
“诶?”宁缈怔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朝他的那个部位瞟,“你确定……?”
“……”
佣人没敢进卧室来收拾,床上依旧保留着大战过后的凌乱痕迹。那套被撕烂的性感内衣搭在床尾,要掉不掉。
萧行言面无表情将宁缈丢到柔软的床褥上,一把扯下l身上的浴袍,坚实的身躯覆了上去。
“——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飘飞的大雪静静的下了整整一夜。
宁缈咬着被角深深的检讨,悔不该自己每次都是假装运动做个样子,导致体力远远不及每天雷打不动挤出时间锻炼的男人,这会儿手软脚软的下不了床,只能怪……
当然是怪他啊!!
还逼着她承认了一堆有的没的,比如她以前就喜欢他,什么什么的,可恶……
“——叮叮叮叮叮!”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连续响了有七八声,这个刷屏的频率和手速,一听就是阮季雅。
春节将至,卓媛媛带着云冈山区里的一群孩子回来了景城,顺利的通过了晚会导演组的验收,今天是第一次带妆带观众彩排。
待到宁缈起床梳洗妥当,赶到了1号演播厅时,彩排已经在进行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