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不相信,直觉没那么容易了结。
周希云不大想谈这个,说多了也没作用。这人将行李都依次放好,把衣服挂柜子里,等乔言说完了才继续月租的事。
乔言说:“房子不租。”
周希云说:“不会住太久。”
乔言:“允许你住一个星期,最多一周。”
周希云装作听不懂,还是那句:“月租金六千?”
乔言:“……”
“八千?”
“……”
周希云拂了拂垂落的头发,慢条斯理道:“你这里再高些也值当,不贵,天成路环境好一些的两室一厅电梯房基本一万往上。”
乔言说:“不清楚,没有租过。”
“陈恪在那附近租了房子,一万二。”
“哦。”
周希云问:“你这里算几室几厅?”
乔言只说:“合租没那么贵。”
周希云:“一万?”
乔言不说话。
周希云:“一万五?”
这价格都快抵上房贷了。
乔言:“……”
某人分外不争气,向金钱的力量妥协,原则和底线都碎成了渣渣——
“成交。”
周希云说:“日常费用可以平摊。”
乔言爽快:“水电随便用,不收钱。”
周希云:“谢谢乔老板。”
“只收转账。”乔言说。
有钱不赚是傻子,乔言什么都不多嘴了,主动过去帮周希云收拾,尽一尽房东的情谊。
周大小姐高薪,一个月万儿八千洒洒水,仅仅是领死工资都远不止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