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问话,两侯爷脸上表情更是疑惑了。
“非是行刺,是盗窃!”
绮萱夫人此话一出,两侯爷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出:“盗窃?”
“嗯,他们并非来我侯府行刺,而是想来盗窃什么东西!”绮萱夫人脸上还有微微的笑,很轻松地看着两位侯爷。“府中护卫及下人都查验过了,所有值钱的金银珠宝字画古玩一件未少,夫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窃取何物?”
“这就奇怪了,不是行刺,说行窃又未沾手任何贵重之物,匪夷所思!”西鹫侯说话间看了南鹞侯一眼。
“听夫人如此说来果真虚惊一场,至于行窃窃什么,这个我们就不便多问了,一切还得等铁司审查窃贼之后,希望有所方向。”南鹞侯喃喃地说着,也是一脸不解的表情。
“南鹞侯说得没错,眼下我们就不用再为此小事劳神劳力了,我们就静候铁律司的消息。”绮萱夫人说道,“对了,看二位侯爷来了这么久,连口茶都没奉上,真是怠慢了,怠慢了,如不这样,正值午膳之时,二位侯爷不如就在我东鹰侯府用午膳。”
“夫人客气了,小侯冒失前来惊扰,本是礼数不周了,更何况前次前来也没能帮上夫人什么忙,用膳就谢免了。”南鹞侯忙接话道。
“二哥所言极是,况见夫人安好就放心了,我即刻回去转达夫人的心意给母妃!夫人,小侯便告退了!”西鹫侯行了个礼,便欲先离去。
“夫人,小侯也先告退了,不过昨日之事,我定会尽心尽力督促铁律司彻查,以求尽快有结果。”
南鹞侯也要离去。
“既是如此,夫人我就不便强留,本夫人再次感念二位侯爷的关切。”绮萱夫人客气地站起身来走向两位侯爷。
“对了,北隼侯最近可好,你们两位做兄长的可有来往?”绮萱夫人突然这么一问。
南鹞侯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夫人,你也知道,我们这位四弟从来都是大门不出小门不迈的,都把自己孤立起来,我也是很久未曾见过他了!”
西鹫侯回道:“老四生性寡淡,不喜与人来往,从小到大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前些天我还差人上北隼侯府去探问了,听说
四弟的身子也是越发不好!”
绮萱夫人吐了一口气,说道:“原本四兄弟,你们父王给予厚望,只可惜老大走得早,老四却天生身体孱弱与世无争,将来枭城的希望重担就压在两位侯爷身上了。”
绮萱夫人说完此话,语气似乎有些带酸,忧上容颜,很是凝重。
当然南鹞侯与西鹫们心知绮萱夫的感慨,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流露出尊敬的表情。
“眼下,你们的父王也是身体抱恙,静养期间也不许任何人探视,这段日子我也去了好几回都被拒见,但听御医所言,情况不是很好,枭城之事便有劳二位侯爷多为你们父王操持处理!”绮萱夫人看着两人,眼神很真诚,话语更中肯。
听得两位侯爷有些动容。
绮萱夫人还说了一些面上的问候话,问各自的母亲安好,说待有时间一定去探望之类的。
南鹞侯跟西鹫侯相继离开东鹰侯府。
在离开的时候,柴宽和郭云来始终不忘对苏流漓眼神问情,可是苏流漓一直挽着绮萱夫人的手,视而不见。
当苏流漓挽着绮萱夫人回来到的时候,袁缺还是一个人坐席上吃东西。
“哟,你不是说不喝酒的吗?怎么还倒上啦!”苏流漓阴阳怪气地朝袁缺白了一眼。
袁缺刚刚倒了一杯酒,放在嘴边浅尝了一下,然后见两人回来了,马上起身,说道:“夫人,您回来啦?”
绮萱夫人看起来心情不错,微笑着示意袁缺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夫人,这个酒不错!”袁缺说着,便再轻沾了一口。
“酒当然不错啦,这可是枭城王赐给夫的宫廷佳酿,不过再好的酒让你喝都是糟蹋!”苏流漓瞟了袁缺一眼,没好声气地说道。
可能是见惯了苏流漓怼袁缺,绮萱夫人知道她的心思,也就没说什么,只是笑着说道:“袁少侠,如果觉得酒不错,你就多喝点,喝多少都管够!”
“夫人,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诚惶诚恐!”袁缺客气一番。
“你还诚惶诚恐,我看你是脸皮厚得很,是有恃无恐!”苏流漓来越来起劲了,可是袁缺却不当回事。
他索性一口把那小杯中的酒全喝了进去,然后说道:“如此香醇的酒,再加上苏大小姐的怒火作为下酒菜,真是快意!”
或许喝了点酒,袁缺毫无拘礼,越来越放得开了,竟然这样开起了玩笑。
绮萱夫人竟然被逗乐了,扬起袖子掩面一笑,口中说道:“我看你们俩越来越像一对小冤家了,有趣得紧!”
“夫人!谁跟他是小冤家!”苏流漓娇嗔起来。
“夫人,我跟你坦白一件事情,原本我不想多管闲事的,我又怕夫人像昨晚一样被惊吓到,所以我跟了过去,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袁缺又喝了一杯,脸上开始泛起了红晕。
“你还真是多管闲事,还偷听,夫人要你保护吗?我们夫人什么大风大浪没吹过,谁能有本事惊吓到她!”苏流漓又开始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