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对她只闻其名,不知其人。
同样的,席岳在的时候,今天奚落她的季骁虞还并未那么让人避之不及。
不过相比今天的偶遇,却更具有戏剧性。
在成为男女朋友后,席岳似乎有抱着要让她融入进他圈子里的心思,很难得的带宋舞出来认认人。
地点定在一个私人会员制的高级会所,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据说跟席岳相熟的朋友都会来。
而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鉴于席岳跟季骁虞都属于豪门金融圈,年轻一辈里的标志性领导人物,那天来的人比预想中的多了一倍。
这让刚得知消息,还在路上的席岳隐隐面露不悦。
宋舞看到他烟没吸两口,就直接撵灭,“取消,不聚了。”接着让司机掉头,准备带她回去了。
但是很快电话里的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说服了他,“人多赶走一些就是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除非你打算把人藏一辈子。”
那时宋舞对季骁虞一无所知。
单纯通过他们交流的语气方式,猜测他们关系应该很好。
不然席岳不经常笑的脸上,嘴角不会微微轻扬,回道:“我未尝不可。”
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肯定也在抽烟。
宋舞听见他抿了一口,呼出的气音就如窗外飘来微醺的热风。
男人的嗓子多了一丝暧昧的暗哑,调侃席岳上一句的话,“哦?那不是美得像朵花啊。”
席岳当时正握着宋舞的手摩挲,理所当然那么认为,“天仙不外如是。”
害得男人直接笑出声来。
更压低气息暗骂了句“哥们真是够了”。
宋舞面热得就像吃了一顿宝宝辣,好在车窗外的夜色遮掩了这突如其来的几分窘迫尴尬。
而那头的男人很快敛了笑音,语调有种天然悠扬的气派,精简地要求席岳,“……口说无凭,带她过来。现在,马上。”
一通电话让席岳再次改变了主意。
目的地依旧是聚会的会所。
该不该说那天宋舞运气不怎么好,没算黄历,或许不宜出门。
推开指定包厢的门,已经先到的人就如约定好般,整齐扭头向席岳身后的她看来。
每双眼睛都在观察打量,衡量的目光严谨地让宋舞想起小学用过的尺。
有惊艳有审视有善意也有不善的,像是察觉到她的不识,席岳进来就将她直接领到了一个黑皮沙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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