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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第2页）

所有人都惊呆了，目不转睛地望着沈默。

沈默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躺倒床上。

王自力急了，大声问：&ldo;什么意思？什么叫双子座的头换了？&rdo;

程思琪和邱主任也连连催问，然而沈默仿佛断电一样，紧闭嘴巴，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

最终他们只得悻悻离去，程思琪继续留守医院。

走出医院，韩冰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问：&ldo;双子座的头换了，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让我们猜谜？&rdo;

&ldo;他在暗示周浦和顾强，他们两个被碎尸又调换了尸块。&rdo;王自力说。

&ldo;嗯，像倒是蛮像的，调换了尸块，相当于换了头。&rdo;

&ldo;那为什么说他们是双子座呢？他们有个毛的关系？&rdo;

&ldo;谁知道！但我估计这是凶手让他传递的一个谜题，你们不是说过么，他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凶手想让他带话给我们。&rdo;

&ldo;但问题是……&rdo;张南面带沉重地说：&ldo;我实在想不通，凶手为什么要故意把两个人的头调换了，双子座……双子座……&rdo;

张南感觉自己脑中仿似有一团漩涡，猛烈，污浊，迷乱。

接下来几天，案件毫无进展，沈默没有再说话，张南一直沉浸在思索中。

&ldo;双子座的头换了……&rdo;

某晚，王自力约张南到酒吧喝酒，张南直接提议去方思燕曾经所在的&ldo;sky&rdo;酒吧，一坐下来，张南仿佛入魔障一般，又开始重复咀嚼这句话。

王自力霎时发现陈晨恰巧也在酒吧，其实陈晨早已看见他们，眼神不停地在飘，王自力便邀陈晨过来一同喝酒，陈晨欣然而坐。

&ldo;你们怎么来了？&rdo;

陈晨点起一根烟，笑问。她对张南和王自力的印象不错。

&ldo;来看看你呀。&rdo;

王自力翘着二郎腿说。

&ldo;你少来！你又不知道我今天在。&rdo;

&ldo;我做警察的嘛。&rdo;

&ldo;做警察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啊？你又不是神仙。&rdo;

两人闲扯间，张南忽然郑重其事地望向陈晨，喃喃说：&ldo;模仿犯罪通常具有炫耀成分，凶手把杀人当成艺术，把被害人当成玩物，对他来说……就是一场游戏……&rdo;

&ldo;啊？你在跟我说话吗？&rdo;陈晨眨眨眼睛。

&ldo;不是，你别管他，他这里有问题。&rdo;王自力指指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