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月有人在山上发现尸体,谣言愈演愈烈,说当地县官无能,出如此命案也抓不到凶手,搞得人心惶惶。而县太爷查也没查为了平息民怨,直接说是妖魔作怪当日便贴出告示。果然人们便开始议论起兲山的妖魔。
而那日两位少年带着张衫和李驷上堂报案的时候,自己站在他身后侧不远处看的清清楚楚,县太爷他明显的紧张了,拳头一直握着,直到张三和李四说出凶手时才松开。
可也是那天刚把张衫和李驷关起来,县太爷就把我们全部叫到衙门前,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而后却迟迟未来最后他到也来了,也没说什么事情就又让我们给散了。
过后县太爷就出了衙门府,在回来的时候张衫和李驷就死了。而县太爷也是直接什么都没说,就让贴出告示说是凶手牢中自缢而亡。
这一切实在让人可疑,万一真是县太爷做的这些杀人的勾当,不敢想不敢想……可也为什么呀?
……
李亦行慢慢的推开了门,尽管很慢很小心木门还是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推开门眼前的是衙门的后院,一般任当地县官的并非是本地人是,而他们所住的地方也直接住在衙门里。
这院落依着月光,多少还是能看清的。三两个房屋对着,左右侧尽头便是围墙。
李亦行和寒灵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李亦行低着腰蹑手蹑脚地扒着窗边,挨个雀(挨个看)。
寒灵子到发现,最右侧房间门像是锁着的,抬脚便走了过去。他走路本就轻巧无声,不用刻意去如李亦行那般。
面前的门,的确是落着锁的。锁身并无并沾灰,摸着像是经常开启使用。门倒是有些老旧,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还专门上了锁?
李亦行从最左边的房间挨个看了过来,最后也走到右侧。
“县太爷是睡瞌睡了,我都听到他在打呼噜。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寒灵子指了指面前门上的锁。
李亦行贴过脸去看这把锁:“前头(前面)几个房间最多是落了木拴,这杆屋(这间屋)怎么上了锁?难道这锁有什么稀奇的?”
“……”
寒灵子撇了一眼李亦行,道:“里面。”寒灵子退后一步轻甩拂尘,门锁“咔”的一声便打开了,
“进去看看。”寒灵子淡声道。
李亦行点头示意:“得行。”
门一点点的被推开,房间里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李亦行小声道:“黑曲麻恐(漆黑),看都看求不到(看不见)。”
门开至一小半,门下缝隙便被什么挡住了推不动。
“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