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拍摄都由kenny掌控。
每天脑袋上被戴上了一顶西部牛仔帽,很帅气,在一旁蒋知归的引导之下,它比最专业的模特还要专业。
而书杬也是同个系列的打扮,紧身的褐色针织吊带毛衣,浅色牛仔裙,头发没多加复杂打理,直接纯黑拉直,具有最野性的一面。
背景是一望无垠的黄沙。
拍了很多很多组,直到傍晚时分,kenny才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摄影机,因为晚上他还要出海拍第二天的日出,所以也没过多寒暄,留下一句“下次继续合作”之后就匆匆离开。
幸盼娣拿来外套。
“对了,你有看到我的手机吗?”书杬问道,皱着眉头在自己身上的口袋里摸了好久。
还是一个工作人员从储物柜里拿给她的,书杬道谢后接过,发现手机只有两个角落有亮光,虽然外屏没碎,但是里面的内液渗透了。
估计是上午那会儿摔的。
她只好收起后放进口袋,然后乘电梯下楼准备回家。
略显逼仄的厢体内,除了书杬和幸盼娣以外,还有商务以及一个坐在角落里,蓬头垢面的醉鬼,他手里拎着白酒瓶,看上去是空了。
估计有段时间没洗澡,身上很酸臭。
书杬站的笔直,看过一眼后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倒是那位女商务在她耳边偏过头,解释道:“听说这人以前也是个摄影师呢,不过因为骚扰女模特,现在没有哪家公司聘用他,个体知名度又不算高,他也接不到活,成天都在我们这栋摄影楼里喝得烂醉如泥。”
电梯抵达了一楼。
书杬率先走出去,司机估计是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还没开来,幸盼娣去路边等着,让她先留在停车场。
没过一会儿,那个醉酒了的男人也摇摇晃晃地从大楼里走了出来,以“s型”路线绕到那辆灰色的凯迪拉克前,然后一直拉着车门。
是这一刻,书杬才认出他来的。
不久前在陆见淮公司里合作过,那位姓文的摄影师。
怪不得早上走过时,也会觉得这辆灰车眼熟。
书杬本想直接默默走开的,不料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刚才那x道打量的视线,猛地抬起头,然后用手指向她,似乎是想要冲过来。
“贱人!”他径直骂道。
皱了皱眉头,书杬仍然没有任何想要搭理的意思,在她往回走时,手臂被冲上来的男人抓住了,他指甲有段时间没剪,锋利得厉害。
皮肤被抓破,痛感蔓延。
书杬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喊道:“你放开我!”
下一秒,面前的邋遢男人突然被人踹倒在地。
蒋知归冷冷收回眼,眼底快速滑过一丝狠戾,他两只手扶住书杬的肩膀,从上到下将她给看了一眼,问道:“你没事吧?”
话音未落,书杬瞳孔就放大了起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