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她的沉默,沈辞的呼吸低喘了下,留恋般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正要直起身,腰间的衬衫被纤白的手指捏住。
路桑轻轻抿了下唇,手指顺着他劲瘦的腰身往下,勾住他的浴袍系带。
沈辞唇角勾起弧度,嗓音里蕴着无边宠溺:“想清楚了?”
路桑脸颊发热,软乎乎地嗯了声。
窗帘没有关,清清朗朗的月光洒进来。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俩人的呼吸声。
还有抽屉拉开后,小包装纸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的吻轻柔的让人想到玫瑰上坠落的露珠。
半晌,沈辞在她指尖发现一道细小的疤痕,他问她怎么回事。
路桑抿抿唇,轻声说:“我大学的时候……去做过兼职。”
男人不解地敛了下眸。
李初云让路桑出国,虽然没安好心。
但约定中提到的事都照做了的,不仅帮她外婆找了最好的医院,也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了合适的□□。
后来处理完外公外婆的后事,路桑便不想和李家有任何金钱上的联系。
她用老人留下的积蓄换了个房子住,大学靠着兼职和奖学金维持生活。
那些年,她顶着烈日发过传单,做过家教,当过酒店的后厨帮工……
手上那条疤是切菜的时候割伤的。
沈辞听得心脏一阵阵收紧。
他清楚地记得,外公外婆在世的时候,是怎么样把他们的小孙女照顾得无微不至,娇娇气气,别说让她碰菜刀碰冷水了,连厨房也不让进。
她始终眉眼平静地诉说着那些经历,不管是外公外婆的离世,还是孤独艰辛的留学生活。
只有沈辞知道,小姑娘云淡风轻的背后,经历了多少苦难。
她有着一个多么倔强和坚韧的灵魂。
男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心疼地俯下身,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
一点点温和地包裹。
……
路桑其实是害怕的,脑子迷迷蒙蒙,后来就陷入昏昏沉沉,被他带得渐入佳境,彻底沦陷。
腊梅在雪地里绽开。
男人额间沁出薄汗,桃花眼低敛着。
他比少年时代沉稳了不少,但那股恶劣劲一直深埋在心底。
现在全部显露出来。
在理智摇摇欲坠的时候,居然还有那个闲心欣赏自己的杰作。
脆弱的脖颈扬起,像神女献祭的姿态。
从高中时他就清醒地认识到,她干净到连他碰一下都觉得罪恶,到现在切切实实地拥有她。
沈辞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
可小姑娘水润的瞳眸,纤细的腰肢和绵软的腔调又是那么真实。
汗珠顺着他流畅的下颌滑落,酥酥麻麻砸在她瘦白的锁骨。
路桑意识逐渐涣散,绷紧的足尖碰到他的耳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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