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聿生回身扳他脑袋,“把自己架得够高啊,还给你送个妹妹弟弟,你算老几?”
“喂!我收回那句话,你个老帮古最好一辈子lo。”
……
反骨一时半会没法根除。眼下若愚又忤逆赵聿生,“自相矛盾啊你,既然猪这么可爱怎地不能拿来形容女生!”
说着手指头捣捣外头,“小温老师可爱吧,我偏叫她小猪,小猪皮杰那种。”
原本吹光杯里酒、在嚼冰块的人无比错愕状,“她怎么就成你老师了?”
事太多一时读档失败,赵聿生话完才记起先头叫聿然找温童辅导的事。当初那最早就是个无心之举,他都没指望她有几多水平。
且彼时聿然来电,他是因为想到表决会上某个不举手的精怪,怄得紧,出于惩治目的才把她推出去的。
“只准你糟蹋人家,不准我呼一声老师哦!”若愚旁观得太门清。若非怕被捶,他必然要复述一遍温童刚才的话了,来阴阳某人,顺便克隆他将将闻言时的神情。
宛如噎苍蝇般的菜色。
“滚蛋!说你个头,谁特么糟蹋她了,”赵聿生无名之火,“你那张嘴我看是不能要了,直通盲肠的,缝起来也罢!”
刀尖上跳舞冒险却刺激。若愚笑死他一点即着的样子,一阳指挑起门角垃圾袋,逃也似地开门去。末了不忘把少年老成一把,
“其实嘛,人固然要有面对错误的勇气,也要有忠于内心的魄力,不对吗?”
枕畔多张嘴,温童昨夜没怎么睡。
她和苗苗过去就这样,但凡凑到一起,用阿公的话就是麻雀成了双。以前苗家有间阁楼也有露营用的小帐篷,温童隔三岔五过去蹭睡。
二人一盏小夜灯,帐篷不在郊野胜似郊野,流金岁月就那么无声溜远。
但也不敢留宿太久,那种一团和气的全家图,于她总是戳痛处的。
避无可避地,她们昨晚聊到向程。
他现在是那一块儿同龄人里,最腾达的。是父母嘴里的“你看看人家”,是聚会上关文科研傍身的骄阳,总归,温童打算锁他在心柜里,不敢再翻出来了。
他光环太多,她呢,唯一的光环还是血统给的。
她朝苗苗说,“你分析得半对半错。我是需要leader带我,然而,也不想在感情里失了尊严。”
真正可持续的感情,一方光芒万丈时不阻碍另一方发光,彼此间该有向心力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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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hs归根究底是外企舶来的文化。
冠力以往是不太注重这点的,用的还是传统安全体系。这回行政部牵头提议,赵聿生追加申令,打算新招些ehs专员,一并让各部门群力群策,完善整个健康安全管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