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过多审视内衣的款式,随便拿了一件便进入浴室洗澡。
连诀洗完澡,倚在床头看林琛五分钟前发来的更改后的明日工作安排。
明天上午要陪同沈庭未做产检,将所有的工作都挪到下午和晚上就显得时间很紧,他给林琛回了微信,对不必要的工作进行了简单地调整,林琛那边很快回复好的,然后没几分钟又将新的时间安排发给他。
连诀正在核对,房门被敲响,他抬起头,听到沈庭未在外面问:“连先……连诀,你睡了吗?”
连诀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沈庭未,眼尾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才问:“什么事?”
沈庭未的头发还没干透,不知道是没吹还是只吹到半干,他的双手交叠着抱在胸口前,身上穿着……准确来说是裹着一件银灰色的丝绸睡袍,肩颈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清晰的线条。他腰间的系带松松散散地垂着,全靠他双臂压住才堪堪掩住这具略显单薄的身体。
沈庭未的脸有点红,是刚洗完澡的热气蒸红的还是不好意思无从考究,声音细若蚊蚋:“你给我买的那个内衣,我穿不好,它总是松开……”
连诀没明白他嘴里的“总是松开”是什么,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试图从他的行为里找出‘其它’的含义,接着听到隔壁康童的房间门轻轻响了一声。
连诀认为沈庭未现在这副模样实在不适合出现在小孩子面前,于是很快拉起沈庭未的手臂,将他带入房间。
第64章
沈庭未背对着连诀坐在床上,睡袍顺着肩膀褪下一半。
他的背很薄,皮肤也白,光洁的后颈那块突出却不突兀的皮肤上还留着连诀傍晚咬下的痕迹,后颈线蔓延而下,一对平滑的肩胛骨如有羽翼蛰伏其下,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皙削薄的肩膀上挂着的两根极细的绳子摇摇欲坠。
沈庭未把快滑到肩头的细带拉上来,手里还扯着两根细绳,他侧过脸看着连诀:“我不知道这个系的对不对,一动就散了,我老是系不好……”
连诀看到沈庭未身上穿着的东西时目光沉了沉,他这才反应过来导购给他推荐的“无感”与他理解的“无感”出现了严重的偏差,他想要的是“薄”,导购给的是“透”。
沈庭未的睡袍半褪到腰,两条胳膊还挂在袖子里,连诀让他抬手时他的手臂被睡袍牵制,无法抬得太高。连诀伸过去的手轻轻擦过沈庭未的身体两侧,从他手里接过系绳。
沈庭未身上的内衣背后并没有排扣,只用两根绳子系着,绳子是一种光滑的材质,连诀系了两次都很松散,因此明白了沈庭未所说的“总是松开”是什么意思。也不难看出这样的设计初衷是为了什么。
想要把绳子系好就不得已系得很紧,沈庭未的皮肤上被勒出浅浅的红印。
沈庭未小声地说了一句有点疼,连诀靠得很近,看着沈庭未耳尖上那颗很小而且很性感的红痣,问他:“哪里疼。”
沈庭未转过头,想对他说绳子好像太紧了,唇就被吻住。
连诀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的金丝框镜,冰凉的镜片擦过沈庭未的脸颊,沈庭未闭上了眼睛。
连诀的手从他臂下穿过,抚上前胸,手指挑开他胸前的蕾丝,在他那颗微微肿胀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拨了一下,沈庭未的呼吸就紧住了。
沈庭未偶尔不会在接吻中换气,连诀的吻从他唇上移开,顺着颈线吻到他的肩膀,吮咬他薄皮肤下硌人的肩骨。连诀的手掌很大,有些粗糙,也热,他包裹住沈庭未平坦的胸口轻揉,那粒充血的乳珠就摩擦着他的掌心,柔软又带着细细的痒意。
沈庭未细眉微蹙,捉住他的手,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痛苦。
连诀的手没再动,很热的手章覆在沈庭未的胸口上,声音低沉:“这里疼?”
沈庭未说:“嗯。”
连诀抽回那只没被他按住手,托住沈庭未的腿弯将他从床边抱上床。
连诀重新倚回床头,让沈庭未跨坐在他腿上。
沈庭未的睡袍被连诀扯下来随手丢到了一边,他身上白色的内衣更像两片三角形拼接在一起的薄纱,周围点缀着蝴蝶羽翼的形状,被细蕾丝包起一圈看起来柔软而温柔的花边,紧贴在他过分白的皮肤上。
沈庭未胸口那两处挺立的乳尖顶起超薄的蕾丝布料,在镂空拼接的白纱中透出朦胧的殷红的颜色。沈庭未的肌肤白皙细嫩,连诀只是在他肩头轻咬了几下,就留下一片难消的痕迹。他垂着眼睛不太好意思看连诀,但也没抗拒,任由连诀将他肩头的细带拉下来。
连诀却只将他的肩带褪到肩膀上,松垮地垂着,他抬手将沈庭未右胸前那片薄蕾丝的三角布料撩开,小而殷红的乳头暴露在房间开着冷气的空气里,那片绯色从乳尖蔓延上沈庭未的胸口。
沈庭未的乳房比起之前有了轻微的变化,他的胸脯比之前要显得饱满些许,虽然仍是平坦,但将手覆上去能感受到肌肤下浅浅浮起的矮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