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见了面,就在这里聊天吗?”
“我不知道。”傅禹有点紧张。
“你以前见过吗?”
“没有。”
“你为什么想见他?”简觅夏说罢又觉得是句废话。
傅禹却认真说:“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样子。我们在网上聊得很开心。”
“我懂……。”
“嗯。”
二人取了咖啡,坐在靠窗的圆桌旁。
咖啡早喝完了,邻桌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傅禹等的人没有来,也没再回复他的消息。
“他肯定看到我了。”傅禹说,“和他想的不一样,他就走了。”
“怎么会,他可能是遇到什么事了。”
“他都没回复我了。”
傅禹说:“我们走吧。”
简觅夏说:“回去了吗?”
“你要不要去书店?”
“好啊。”
他们在书店里说了很多话,分别时已至黄昏。
这日下午,简觅夏去画室上课,相熟的实习老师说,昨天路温纶来了,还问起你。
下了课,简觅夏给路温纶发消息,几个字删删改改,慢吞吞发出去:你回来了?
没过两分钟,路温纶一个电话打过来。
简觅夏只觉得烫手,手机捂耳朵上,耳朵也烫了。
“喂……”
“不是给你说了么。”路温纶似乎在打游戏,键盘鼠标声音突突响。
简觅夏没说话,那边渐渐安静了。
路温纶说:“你好点没啊。”
“啊?”简觅夏觉得她热昏了,只听到这巷子里蝉鸣阵阵。
路温纶又有点不耐烦,“你生病请假。”
“哦,我其实……”
路温纶打断她的话,“在哪儿?”
“刚上了课,准备回家。”
“你过来。”
“我还要回家吃饭。”
“说得我不给你吃一样,快来。”
“喂……”简觅夏来不及反驳那边已挂断电话。
路温纶在网吧,有时下了课就奔那儿去,简觅夏来往路过,知道地方。
他说去她就要去啊?她又不听他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