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多大的救生意愿,反而像是沉溺在海底的人,不会游泳,也不见任何挣扎。
“很棘手吗?”靳南川在许郁的办公室里问。
许郁摇摇头,“没多大的把握,这是我见过最没有求生欲的病人,比你当时更过分。”
听完,靳南川脸色一沉。
再抬头看向许郁,发现他的眉宇也紧皱着。
内心震撼不已。
他没想到,周翘的个性这么烈。
他现在更加担心靳南洲了,他这个重感情的弟弟。
早知道如此,他不该走这一步险棋。
很多人都想抓住爵爷,但一直苦于没有证据。
爵爷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他下定了决心,身边的人被抓住,总比那么的家庭支离破碎好。
证据交了,很快,靳家和其他的几个家族,老宅都被监视了。
他开车回了老宅。
老爷子换了干净周正的衣服,在沙发上等他。
老爷子目光如刀,剜在靳南洲身上。
他想不通,怎么他引以为傲的孙子,连他一手打下来的江山都不要了。
明明这么多年,他们渐渐白了。
身处黑暗,又远离黑暗。
多讽刺,他没曾想,到了晚年,他会被自己的孙子断送一切。
“你做的?”
老爷子是垂垂老人,他手上那根拐杖打在靳南洲的身上。
闷哼一棍,靳南洲咬牙没出声。
比起他承受的这些,在医院躺着的周翘,更加让他难过。
这么多人,要牺牲一个女人做棋子。
他鄙视这种行为。
“我做的,警察很快到了。”靳南洲垂手站在那,等待老爷子的下一棍。
“爷爷,了结的时候到了。”
老爷子站着,没了以往的神色,眼光里多了一份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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