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咕咚”一声,可这一次骆北却没有喝茶,他居然!居然对着穆宴秋那混蛋玩意儿咽口水了。
啊,要死。
骆北放弃治疗,不再喝茶了,越喝越口干舌燥,还不如不喝。他想出去透透气,也许是对方在沐浴,热气蒸腾之下,他竟觉得自己热得如同要烧起来一样。
他扯了扯衣服,刚想出去走走,然屏风后又是一阵水声,穆宴秋低声叫了骆北一声。
骆北装死,不想搭理穆宴秋。
穆宴秋又叫了一声,且把自己的要求也说了出来,原来是对方忘了带干净的衣物。
骆北简直要气死,这家伙绝对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勾引自己犯罪!
他不想帮穆宴秋拿衣服,但是又怕穆宴秋直接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于是纠结犹豫了一下下,还是帮对方拿了衣袍。
他敲了敲屏风,示意穆宴秋他来了,瞧见一只沾着些微水珠的手伸了出来,骆北连忙转过身,不敢看向对方,在对方拿了衣服之后连忙如同惊慌的小鹿般跑开了。
然已经跑到一边的骆北脑海里却一直在回放着方才看见的场景,白皙修长的手,沾上些微水珠,许是由于刚刚沐了浴,对方的手有些暧昧的红,意外的色情啊!
骆北觉得自己没救了,居然被穆宴秋的美色给诱惑了,不是说好了当做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有意思吗?不是说好了视而不见吗?怎么这么轻易就被诱惑了。
在骆北在一边为自己没定力而郁闷时,穆宴秋已经穿好了衣物,刚沐完浴,对方披散着头发,发尖还滴着水,就连衣服也不知是因为匆忙还是为何没怎么穿好,露出了白皙性感的锁骨,骆北脸颊发烫,连忙偏开了头。
骆北不断的催眠自己,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穆宴秋擦着头发的手略顿了顿,见骆北在一旁神神叨叨,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骆北连忙道,如同吼出来般。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穆宴秋明显不信,提出质疑。
“唔……”骆北吱唔的半天也说不出什么,他总不能说他对着穆宴秋有反应了吧,骆北突然觉得自己不再纯洁了,他咬了咬下唇,更不想理会穆宴秋了,要不是这家伙把他的初吻给夺了,他小教主还是一个纯洁得如同白纸一样的好少年。
骆北在一边自闭得蹲蘑菇,穆宴秋怎么可能坐视不管,看见对方那有些委委屈屈的模样,他甚至是有些心疼的。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骆北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怎么了?这副模样,莫非让你拿个衣物还让你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不成。”
这样温和带着笑意的揶揄话语,骆北要是再自闭就显得是他别扭一样了,骆北眨了眨眼,勉强不继续蹲蘑菇了,但还是没办法和对方坦然的呆在同一个地方啊!
悄悄看了穆宴秋一眼,骆北顿时又不淡定,他连忙把眼睛捂上,大声道:“你!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快!快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