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忙扭头吩咐如意去请大夫。
“母亲。”范言志红着眼,这一棍子又是重重地打了下去。
范瑜一声闷哼,这嘴角的血流得更为厉害。
“老二,你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范老夫人走了过去,搂住了范瑜,“我的乖孙啊,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跟你父亲认个错就好了,作甚要跟你父亲对着来?”
“祖母。”范瑜虚弱地扭头看了一眼范老夫人。
“母亲,让我打死了他,免得他辱没了范家的声誉。”范言志怒道。
“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小四这么小的年纪,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你好好教不就得了?”范老夫人看向范言志骂道。
“祖母,是孙儿错了,该罚。”范瑜轻声说道。
“乖孙子哦,别说话,大夫马上就来了。”范老夫人看向范言志说道,“你是打算打死他是吧?那行,先打死我这老婆子,眼不见为净。”
“母亲,您是不知道这不孝子,做了什么好事。”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范老夫人问道,“那范琦是药罐子,靠着药吊着命,如今你就这么一个儿子,打死了他,你是想要断子绝孙吗?”
范言志手里的木棍终于是垂了下去。
范瑜舒了一口气,晕在了范老夫人的怀里。
“小四。”范老夫人吓了一跳,怒视着范言志道,“若是小四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自个后悔去吧。”
手忙脚乱地抬了范瑜上床,范老夫人让人脱了范瑜的衣服,看着背上青青红红的棍痕,范老夫人倒吸了一口气。
等得大夫看了后,说是伤及了内脏,范老夫人心疼得就气不打一处来,劈头骂了范言志一顿。
范言志屏退了众人,这才跟范老夫人说了事情的缘由。
范老夫人错愕了半响,才看向范言志骂道,“他年纪小,好好说改正过来就是了,你何必下这么重的手?这好好的一个儿子被你打成这样!”
“儿子也是气不过。”范言志低头。
范老夫人幽幽道,“气不过就往死里打?他是你儿子!”
嘱咐了一番,又留下了如意,范老夫人这才离开。
范瑜与曹安之院子里的人,自是远远地发卖了,至于那范瑜的贴身小厮则直接乱棍打死了。
范瑜院子里的人全换个新,范老夫人又亲自挑了两个长相貌美的丫头送了过来,贴身伺候着范瑜。
赶了两个多月的路,明慧几人终于在炎热的七月抵达了南州府。
抵达的翌日一早,明慧被开始说顺路,然后一路直接顺到了南州府的徐习远神秘地拉了出门。
“这是要去哪?”明慧不解地问道。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徐习远笑着说道,“你再眯会,到了我叫你。”
马不停蹄地赶路,明慧脸上有着明显的倦怠。
“好。”明慧也不客气,倚着马车的车壁,闭上了眼眸,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徐习远疼惜地看着近在眼前的明慧,手,抬了抬,在靠近她脸颊的时候,又收了回去,见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轻轻起身挨着她坐了下去,轻轻把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徐习远弯了弯嘴角,也阖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