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鸣英的眼神也比较诡异,他像是十分为难地说道:“国公有所不知武安侯府的下人说,武安侯府中无妻无妾,但下人又说,武安侯偶尔会购置一些女子首饰,那些首饰下官也见过,华贵异常。”
姜静行:“”
很好,机茗死的不冤!
系统手里瓜子瞬间门掉了,它瞪大眼睛:“我艹,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而年鸣英还在说话:“这可真是奇了,看来又是一桩无头冤案了。”
“年大人为何如此说,这案子还没查清,怎么就无头冤案了。”姜静行不解道。
年鸣英叹口气,苦涩道:“国公有所不知,几日前武安侯府的管家便报过案,各处衙差也搜过不少地方,可始终没有找到,只有那夜巡逻的士兵说,他曾见过武安侯在夜间门骑马向护城河的方向驶去,谁知今日天刚亮,便有人在护城河里发现了武安侯的尸首。”
“可见凶手是在河边杀完人,又将尸体扔进河里,而昨日夜间门才下过一场雨,河边诸多痕迹早就被冲刷干净,可不就是无从查起吗?”
“原来如此。”姜静行淡笑着点头,“既如此,那本公也是无能为力了。”
年鸣英放下手中茶杯,盯着姜静行感叹道:“不过敢在天子脚下行凶,想来凶手身份不一般啊。”
姜静行不置可否:“也许吧,也说不定就像本公昨日在山野中遇到的刺客一样,专门做的是杀人的买卖。”
说到这里,她突然沉下一张脸,看着年鸣英冷声道:“说起来,泰安寺那些黑衣人,你们三法司查的怎么样了?”
闻言年鸣英赶紧起身,歉意道:“下官正在严查,国公稍安勿躁,不过……”
话头一转:“就像您说的,专门做的是杀人的买卖,实在是无从下手啊。”
见别人拿自己的话堵自己,姜静行轻哼一声:“其实关于武安侯的案子,本公倒是有个主意。”
听到这句话,年鸣英微笑:“国公请讲。”
“年大人不如去辰王府问问。”姜静行看人脸上笑容逐渐变淡,不由得玩味道:“想来以你和辰王的关系,辰王殿下必定知无不言。”
年鸣英嘴角慢慢拉平,心中有些无力感,他明白姜静行在暗示他什么。
机茗是安王的人,而机茗之所以回京,也是受了安王的指示,而他之所以让机茗回来帮自己,又是因为韩妃被陆执徐逼得撞柱自尽。
这样一番拉扯下来,好像最想杀机茗的不是别人,正是辰王一派的人。
在姜静行的注视下,年鸣英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想来国公早就猜出下官来的目的,国公不如跟下官说实话,武安侯机茗,是否为您所杀!”
姜静行淡定摇头。
年鸣英向前走了两步,也图穷匕见了:“国公可知,武安侯房中有两幅画,画的还是同一人。”
姜静行端起茶杯,冷漠道:“不知画的什么。”
“是国公您。”年鸣英叹息道,此时他的眼神似讽似笑,也不知是在笑谁,是凶手还是死者。
“一副画上国公横枪立马,英姿勃发,而另一幅,国公则是身着女子衣裙,虽然只画了眼睛,但也能看出是您。”
当然,目前也只有他看出来了,不过年鸣英倒也没往姜静行是女人的方向想,他只是觉得这就是姜静行杀人的理由罢了。
书房的气氛瞬间门沉寂。
在年鸣英的注视下,姜静行保持了片刻短暂的沉默,然后把手中茶杯按在书桌上,上好的白瓷生生入木三分。
看着眼前势要得个真相的刑部郎官,姜静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眼中含着一丝怜悯:“年大人不如去问问你主子。”
小皇子派来的探子她可一直留着,想来以他的聪明劲儿,应该早就猜出了真相。
想到这里,姜静行有些感慨,真是没有想到啊,心狠手辣的小皇子手底下,竟然还有这么个有原则的人。
哪怕死者是敌对势力里的人,都想着为其昭雪。
难得!
看着姜静行脸上的嘲讽,又想到辰王对她的拉拢,年大人心里涌出一个念头:不会是二人合谋
在系统怜悯地注视下,刑部左侍郎年鸣英大人年大人,破了个大防。,,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